原来幸福一直都在。只是太过平常,未察觉。
瞳仁里满是一家人欢聚画面的黄忠翔说着说着。屈膝就向乔丽娜跪去,“丽娜!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乔丽娜冷侧首俯视着痛哭流涕的黄忠翔,心里一瞬间有一丝憎恶升起。
她最痛恨男人给女人下跪。
男儿膝下黄金!面对她的肆意威胁,他可以冷言相抵。可以摔门而出。完全不用理会她。甚至还可以狂揍她一顿,就是不要给她下跪。
这一跪。他以往的种种好处就会随风随雨飘散。
可事到如今,那欢娱音频在总公司里传开。嫁给安南轩已经不可能。虽无心嫁给黄忠翔,也不想搭理他,但说到底,对于她来说黄忠翔不止是一条忠心的狗那么简单。
与狗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而虽说与黄忠翔是空虚寂寞时发泄生理需求的炮友。可谁能说炮友长期‘啪啪’下去就不会有感情?
这不,恰巧在徐寒城门外偷听到他调去米国了。就突然觉得他一走。在这世上从此就无依无靠。
所爱的人不爱自己!老天就是会作弄人!
“我放过你。谁会放过我!”
眼见女人的话越来越愤恨,黄忠翔暗道大事不妙,略一思索,改变了策略。决定用缓兵之计,“丽娜!等我孩子长大些。我们再提结婚一事,好吗?”
乔丽娜冷笑一声,手指弯起,轻勾黄忠翔下颌,目光一番锥心审视。撤回手去,“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而且对公司的人一律说你已经离婚。”
条件太苛刻,妻子听到,会了妻子。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黄忠翔点头默答应了。
乔丽娜当即变了张脸,含情脉脉,双手款款扶起黄忠翔,嗲声嗲气地倒在他怀里,“忠翔!听说过日久生情吗?”
黄忠翔处于茫然中,没思索就轻摇头。
乔丽娜指端轻触黄忠翔眉心,随后很认真地凝视着他,“你我虽当初没有感情作基础,但时间长了。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黄忠翔抽了下鼻腔,不是悲伤的那种,而是没目的的那种。他眨巴两下眼睛,又机械地点了点头。
在女人电眼的挑逗下,他那不争气的兄弟又迅速猛长,不过一刹那,就支撑着一个帐蓬。
黄忠翔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经挑逗。智商就等于零了。乔丽娜笑了,很是开心。
黄忠翔使了缓兵之计,她于是不是要与他结婚其实也没想好。
刚才那番有目的带着威胁的话不过是感到他突然被调去米国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不管情况如何。得牢牢地控制住他。
像大晴天放风筝。虽一个低矮在地,一个遥远在天,相距很远。但线仍是在她手中,她想何时拽风筝下来都可以。
她决不容许他脱开她的掌控!
办公室的门反锁。男人不由自主地抱了女人向办公桌走去。
男人迫切地解着女人心口的纽扣,女人伸手顶住男人下颌,“真是我叔调你去的米国吗?”
他避开她理性的目光,一边往上撸着短得可怜的小裙,一边答道:“千真万确。是你叔亲自打电话来的。”
乔丽娜的心一紧,“我不相信?”
“千真万确!与总裁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还刚打电话问他了呢!”粗糙的手触及了女人光滑细腻的纤腰,热火覆了全身的男人失去了仅剩余的理智,整个人贴上女人的娇躯,“听总裁那口气。好像刚睡醒。很是冷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