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水斑驳的大门,荒芜的气息。一看就是长年没人住。
隔壁的好心大婶家说房东家不在养马村住。早搬到了秀溪的商品房。不过,房东曾委托她租房。房价也就500元一个月。
夏雨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得了钥匙。
院中两株老树枝繁叶茂,杂草丛生。两间平房虽旧。但也是厨卫齐全。
小院坐落村外,除了偶尔能听到大道驶过的车辆声,倒也十分安静,没有纷杂吵吵声。
夏雨把那枚珍贵的钻戒小心地收入包中。接下来,她与李明堂换了车。
李明堂那辆老旧的宝来车像极了养马村的村民所开,极不显眼,院中恰好藏得下。
夏雨收拾停当,开车来到湖光水汇。
守株待兔两天,万金全然没来过湖光水汇,就连夜澜水汇他也不曾去过。
这两个地方找不着万金,夏雨陷入了思索中。
茫长的夜,肚子里的孩子不时踢一下她,她摸着腹部哭红了眼睛。
三代近亲,孩子不是先天畸形就是会有遗传性疾病。
她的眼前闪现出一个个惊恐的画面,咬了咬牙,抹把眼泪,坚强的站了起来,试着蹦蹦跳跳,做着大幅度的剧烈动作,试图使自己流产。
跳了一天,那孩子好似若她一样的固执,就是不肯出来。
她在心态复杂的情况之下,心灰意冷地复在床上躺下。
刚要闭眼,手机就铃声大作。拿起一看,是夏杰打来的。
不是龙兰翠的亲生女儿,对于夏杰的来电,夏雨一下子觉得好陌生,好纠结。
犹豫来犹豫去,还是放平心绪淡然接听。
“二妹!你明日举行婚礼,今晚可得回家。你怎么还不回来?”
夏杰的声音充满了焦急的味,隐隐约约夏雨还听到有夏林询问的声音,她心头升起一股酸楚,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她不是夏家人的事,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又激起她心底那股亲情,“哥!忘了告诉你们。我与南轩的婚期延后了。”
“延后啦?”
惊诧的声音过后,手机易主,响起了夏林不平稳又结舌的声音,“小雨!怎么,回事?婚姻大,事,怎,么能当儿戏。随便变动日子?”
听到夏林苍老心急的话,夏雨语气凝咽,“爸!南轩出国了。没有办法。”
“小雨!是,不是,南轩欺负你了?”
“没有爸!”夏雨泪如雨下,却极力的笑,仿佛电话那头的夏林能看到一般。
话筒里响起夏林吁出的一口长气,咔咔几秒,手机重新回到了夏杰的手中,“爸说你要是受了欺负就回家!”
“我没事!真的!妈,妈好吗?”
“别提了。这段时间妈老是去镇上打麻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