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朱治对诸葛亮生出敬佩之心时,眼中却又闪过几分忌惮之色,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咧嘴大笑,拍案称绝。
“哈哈哈,妙!妙!!妙!!!先生不愧是天下第一智者,此番我等必能擒杀那夏侯恶贼!”
朱治说罢,遂依诸葛亮之言各做调拨,诸葛亮亦回去吩咐麾下人马,在寨外数里之外的一处高坡上草创一营,而在四周,不少吴兵斥候,听候朱治吩咐,暗中紧密打探、监视。
次日,夏侯渊正于府衙内与邓艾等将商议战事,忽然斥候来报,言探得诸葛亮等蜀人在吴军寨外后方数里外草创一营,营外四周皆有吴军人马在紧密监视。
夏侯渊闻言,顿时面容一喜,放声笑道:“哈哈哈,天下人皆说诸葛亮如何了得,最终还是敌不过人心叵测,不外如是罢了,如今蜀人与吴人互相提备,已然离心,我军可乘势出击,杀其个措手不及!”
夏侯渊话音刚落,府衙内的众将纷纷慨然出席,皆欲请战,就在这时,邓艾却是一脸凝重,出席摇头谏道:“夏侯将军且慢,以诸葛亮之谋略,岂看不出当日将军有心离间?将军若是贸然出击,恐会中诈!”
众将闻言,皆起不喜之色,顿时七嘴八舌地冷嘲热讽,夏侯渊眉头皱起,厉声一喝,声若惊雷,刹时震住众人。
随即,夏侯渊脸色一凝,见邓艾目光坚定,心头一荡,颔首而道:“士载所言亦是有理,如此便先且静观其变,又暗中遣细作进而打探!”
夏侯渊说罢,便是做下抉择,众将请战不得,皆心怨邓艾,于是自浏阳城下交锋后,两军皆按兵不动。
一连过了数日,经夏侯渊派出的细作连番所探,皆回报在吴军寨中,无论是吴军人马还是交州人马对诸葛亮等蜀人多有说辞,愤愤不平,忌惮至极。
夏侯渊听罢,大喜,遂以为诸葛亮等蜀人,与朱治等吴人已然离心,当日,夏侯渊与众将皆聚于府衙之内商议。
只见夏侯渊坐于高堂,双眼炯炯有神,杀气骇然,疾言喝道:“蜀人、吴人离心,当下正是我军一举攻之的大好时机,我欲今夜整备兵马,前往袭击,谁人敢前?”
夏侯渊一声落下,一众魏将争先恐后纷纷出席请命,唯独邓艾满脸急色,出席谏道:“此事尚未有定论,所谓紧行无好步,将军何须如此急切,但若蜀人、吴人当真离心,不需多久,彼军自会生乱!”
“我等却于城内静观其变,蓄势待发,但见彼军一乱,方而进军,岂不是好?”
邓艾此言一落,当即引起众怒,一众魏将纷纷喝叱邓艾胆怯懦弱,夏侯渊眉头皱起,喝住众人,然后又转眼向邓艾说道。
“士载此计是好,但却极为耗费时日,何况我军此下士气正盛,诸将皆望上阵厮杀,定将锐不可当,事不宜迟,当应速发!”
邓艾闻言,心头大急,连忙又谏道:“将军所言差矣,彼军急切望救吴郡,心急则乱,纵然我军不出战,假以时日,彼军定会露出破绽,我军坐等时机,待破绽出时,一举攻之,十拿九稳,何须急于一时?”
夏侯渊听了,亦觉大有道理,但心中却不欲多做等候,沉吟不语,踌躇起来,此下众将纷纷又是请命,齐言喝道。
“将军,我等将校深受国恩,皆急切望能建立功绩,以报朝廷,何况陛下教我等取东吴西南之地,如今已将近两月余,毫无所取,辜负陛下厚望!”
“眼下大好时机,将军此下却仍迟迟不肯发兵,悠游寡断,岂不寒了众将士之心耶?”众人声音洪亮,震荡府衙。
夏侯渊听言,心头大震,也不再是犹豫,眼中迸发璀璨精光,猛拍奏案,厉声吼道:“诸位所言是理,我若再有耽误,如何有颜面见于陛下,传我号令,立即整备兵马,今夜立即出发进军,分军两部,袭击彼寨,教彼首尾难以兼顾!”
夏侯渊一声喝落,除了邓艾之外,一众将校无不大喜,纷纷大喝定当努力作战,愿效死力!
邓艾见势已难挡,心中长叹一声,与夏侯渊谏道:“竟然将军决意出军,艾自当义不容辞,愿引一军!”
夏侯渊听言,神色一凝,邓艾骁勇无比,虽有伤势,但应对一般宵小之辈,自然是手到擒来。
夏侯渊脑念电转,很快便落定主意,遂与邓艾言道:“士载愿出战,我军如虎添翼,定能一战功成,如此,你可率大部兵马袭击吴人营寨,本将军自引一部精兵绕后杀往蜀人营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