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落,众人一扫颓势,皆是精神振奋起来,随后,吕布又是出言问道:“当下葭萌关被蜀军攻得满目苍夷,若要修葺,起码需要数月之久,可蜀军定会加紧攻势,欲要一举破之,兼之蜀军又有那些利器,葭萌关只怕难以久继,不知诸公可有良策御之?”
吕布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眉头深锁,一时皆无计策,吕布见了,当即把目光转向庞统。
庞统叹了一声,出席而道:“如今之计,可先做弃关准备,命军士将大半辎重拔离关外,若葭萌关果真难以坚守,亦好及时撤出!”
庞统话音刚落,文丑慨然出席喝道:“我军人多势众,猛将如云,何须在此坐以待毙,何不主动出军攻之?”
徐庶闻言,速出席摇头驳道:“不可,诸葛亮非等闲之辈,若我军贸然而动,正中其下怀,何况彼寨守备森严,且又有那些利器,我军纵使硬攻,恐怕只会输多胜少!”
吕布听了闭目沉思一阵,不知过了多久,吕布似乎已有决议,张口而道:“我军业已疲惫,时下急需歇养,不若多派斥候打探,先做休整、坚守,再做定论!”
此言一落,众人纷纷应和,吕布遂命诸将先去歇息,以备战事,同时又依庞统所言,命一部军士,来日徐徐将辎重撤走。
与此同时,在蜀军营寨内,刘备召诸将于帐前议事,马超正欲赶去,忽然祝融夫人却挡在马超面前,凝声而道:“大王此番若去,当需提备刘备加害于你!”
马超闻言,面色一变,冷言喝道:“孤为彼尽心尽力,冲锋陷阵,为此我南蛮儿郎死伤众多,此心如此,彼焉敢加害于孤?”
兀突骨听了,急与马超谏道:“大王此言差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自从大王于蛮境称王,那刘备便连番派人进蛮境监视,今日之战,刘备与诸葛亮必对大王心有怨言!”
“大王如今贵为南蛮之王,手握重兵,刘备岂能不生忌惮,况且近日营中暗传刘备欲害大王之流言,所谓无风不起浪,大王还需防之!”
马超听罢,脸色连变不止,心中亦起了一番危机之感,遂与两人问道:“那孤又该若何?”
“当下大王可令沙摩柯统领兵马,伺机而动,妾身与乌戈国主一同随大王前往议事!”
祝融夫人面色一沉,低声而道,马超听了亦觉是理,即命人召沙摩柯来见,吩咐如此如此。
沙摩柯听了脸色一连变化,在马超耳畔低声而道:“大王,末将听闻蜀王素来仁义,岂有加害之心,倘若我军动静被彼得知,难免不会落于话柄,此事大王还当三思!”
马超听罢,眉头一皱,冷声向沙摩柯说道:“蜀王或是仁义之人,但那诸葛亮却非那般好处,若果真有所变故,悔不及也,你休得多疑,且依命行事便是!”
沙摩柯闻言一凛,遂依命行事,须臾,马超、祝融、突兀骨三人赶至中军大帐,却见张飞、张任、魏延、王平等将已列席而待。
马超发觉众人脸色冷寒,心里不由一紧,猝然间,变故骤起,只见诸葛亮羽扇挥出,便厉声喝令刀斧手将马超推下斩之。
马超面色剧变,惊问诸葛亮而道:“超乃有功无罪之人,丞相何故欲杀之?”
诸葛亮冷然一笑,扯声喝道:“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马孟起,你今日作战不力,为私忘公,是不忠也,前番于蛮境称王,却不与君主通报,擅自妄为,是不义也,我观你马孟起鹰视狼顾,久后必反,故先斩之,以绝祸根!”
马超听闻,大叫无罪,张飞怒声一吼,豹须倒竖,忿然而起,就*马超扑去。
祝融夫人急忙跪伏在地,泣声而道:“蜀王恕罪,我王前番称王之事,乃奴家一意撮合,我王谅在南蛮百姓受战火之苦,望能早统蛮境,以安民心,故而为之,更兼当时多方酋长有造反之心,时势紧迫,我王方才急于称王!”
诸葛亮闻言,面色一冷,却不答话,忽然帐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少顷,只见赵云引着数十人马,将沙摩柯擒来拜见。
马超一见沙摩柯被擒,顿时脸色煞白,诸葛亮面色更加冰寒,冷声而道:“马孟起,你若无反意,岂会叫沙摩柯暗中统兵,以待事发?”
马超狮目一眯,脑念电转,忽然顿首跪伏于地,连声向刘备道说无罪,刘备枭目闪烁,慨然起身,手指马超喝道:“马孟起,孤待你不薄,你为何反孤?”
“大王息怒,超实乃受人教唆,以为大王欲要加害于超,超方才如此,还望大王看在昔日情谊,饶恕超之死罪!”
马超嘶声而答,泪如泉下,满脸尽是委屈之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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