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国联合西羌造反,州郡征集勇士,马腾应征,被州郡官员看重,任命为军中从事,马腾身先士卒,骁勇善战,多立战功,被提升为军司马。
眼看马腾仕途一片大好,却被同袍暗妒,对马腾身上流有羌胡血脉,大做文章,又言马腾与羌人通敌,马腾因而受罪下狱。
其后,耿鄙被杀,羌人知马腾有羌族血脉,又是汉朝名将之后,便将其救出,且对其多加拥戴。
马腾得以兵马,暗恨朝廷用人不明,奸臣陷害忠士,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举兵造反!
马氏一族有今日之大势,一路走来可谓辛酸无比,两番大难,皆因身上有羌胡血脉,因此,马超心中一直对这羌人有一种特别的恨意,只是这羌人一直受马腾所管,马超见可利用,才压制着这种恨意。
马超狮目赤红如血,成公英心中一惊,他在马超的狮目内竟看到了一丝藏得极深的恨意。
成公英刹地一怔,马超忿然而走,各西凉将士随马超而去,经过成公英身边时,皆是眼露冰寒,不少人更是连连冷哼。
“若羌人当真因此事生出怨恨,凉州难保矣!”成公英心中无力一叹,摇头而去。
是夜,吕军斥候见有大军赶入武功,后又有羌兵退去城外山头屯寨,急赶来禀告吕布,吕布一听,霸目刹时一亮,而贾诩深邃的鹰目亦是聚光,两人相视一笑。
“晋王,大喜啊!羌兵跋涉而来,必然疲惫,此时又急立营寨,寨栅难以尽布,眼下正是袭击羌营的大好时机!”贾诩轻笑而道。
吕布亦觉有理,不过当吕布想起某人时,又是眉头一皱,忧虑而道:“成公英才智超凡,只怕袭营之计,会遭他看破,反而落败!”
贾诩听后,非但没有紧张,反而笑容更胜言道:“既是如此,我等何不计中算计,在其救援胡贼的路上,四散伏兵,若成公英果真派援军,一过此路,炮声一响,伏兵尽起,定能杀得其措手不及,待到那边兵马袭营完毕,赶来此处夹击,岂有不大获全胜之理?!”
“哈哈哈...文和此计大妙,有你坐镇于此,我大可安枕无忧矣!”吕布拍掌称好,当下先依贾诩之计,派文丑、何靖领两万兵士随贾诩而去,安置埋伏。
到了夜里二更时分,吕布、甘宁各率一部人马,往武功城外十里羌营赶去,至于徐庶、张颌、臧霸则率剩余兵马据守大营。
吕军因贾诩到来,连番布局,而西凉那方,在数个时辰前,马超将兵士安置完毕,正于城内府衙歇息,忽然兵士来报,成公英求见。
马超连日奔波劳碌,身疲气躁,想这成公英定是来为羌人安置之事纠缠,并不想见。
此时在马超身旁的庞德却是相劝,言先前先锋部队战况多有失利,后皆因成公英连施妙计,才得之眼下大好战局,马超再听其一言,亦是无妨。
马超纳其言,唤成公英来见,成公英刚入大殿,见马超略有不喜,当下脸色一凝,先向马超毕恭毕敬地施落一礼。
马超见得,脸色方才稍微好转,随后沉声问道:“军师来此所为何事?”
“马将军,羌人正在赶建营寨,一时间寨栅难以赶造,其又多日劳碌,若遇吕军袭营,后果不堪设想,还望将军多派斥候于羌营附近一带,密切勘察,若有动静,必是袭营!”
成公英慎重而道,马超一听,亦觉有理,便是依从,唤庞德下去安排,庞德离开后,成公英脸色一肃,又是谏道。
“马将军,安寨之事,羌人定然多有怨气,此时吕军虎视眈眈,不可贸然再动,将军何不赠予羌人好肉好酒,犒劳一番,以免羌人生怨!”
马超一听,眉头顿时又是皱起,厉声喝道:“不可!眼下粮草拮据,我西凉儿郎每日三餐尚是少肉,岂有多余好肉给予羌人,军师,你连连讨好那羌人,可知自家兄弟亦非好过!”
“将军我......”
“够了!我倦了,你退下吧!!”
成公英正欲再谏,马超却是一摆手,脸色不善地步入后堂,成公英见得,脸色落寞,无奈而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