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锦琛神色一冷,拒绝得十分坚决。
老三一家脸色都变了,和老幺家的都差不多了。
“三姨父,三姨别误会。你们也许不太清楚,帝都的城市管理比较复杂,各方面规章制度、法律法规也很多。万一要是被抓到您们做黑车生意,是会被彻底调消驾驶职照,上了交通局的黑名单以后,就是回涪城被联网信息查到,以后都没法开车的了。所以,在这里投机得不偿失,以我个人的意见,还是不要冒此险,实际上没有在局里登记的黑车,也赚不了多少钱,而且还可能遇到无良的客人趁机敲诈你们。你们还没在帝都讨过生活,所以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
老三夫妻顿时整个儿都蔫儿菜了。
然而,商幼蓉却突然开了口,“那阿琛你能借辆汽车给我们用吗?帝都真的很大,我们赶地铁常都分不清哪是哪儿,若是有辆车,即可以熟悉路线,又不会迷路。帅哥都借了你们一辆蓝伯基尼,我们就借辆普通带步的车就好了。”
这下,本来一直听厉锦琛话,按捺着性子一直没有插嘴的姚妈妈,再也忍不住了,“蓉蓉,你这要求不合适。阿琛的车……”
商幼蓉见父母那么简单的事都谈不成,心里就不痛快了,加上还有点儿低烧身体不适,立即就爆露了本相,完全不尊重姚妈妈,几乎是半吼半斥地叫了起来,“大姨,我求的是阿琛,车子也是阿琛的。他都还没说不行,你凭什么拒绝我们啊!那车库里那么多车,那辆红色的甲克虫放得都落了厚厚的灰,不是很浪费吗?借给我们开开,大不了,我爸妈付些租车费好了。”
姚妈妈顿时愕然无语,她到底还是被妹妹教下的孩子给刺激到了,心想,自家萌萌再怎么有傲气,也不至于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吧!难道人家有房有车有钱有势,不给亲戚们使,就是为富不仁了?!这话啊,还真得凭良心说了——难听点,咱又不欠你什么,凭什么呢?!
在姚妈妈真正发怒前,厉锦琛出声阻止了,借着宝宝们午餐将醒,把姚妈妈支上了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回来后,厉锦琛抿着的笑,冷了七分,只道,“商幼蓉,不好意思。你说的那部甲克虫是我当年送给萌萌的求婚礼物,我不能做主借车。另外,这里的一切有一半以上都是萌萌的财产,我也不能替她擅做主张。”
他目光一挑,育婴师女士早已经准备好了,上前下了逐客令。
众人真没想到,他们一大群人专门跑这儿一趟,竟然啥也没捞到,还惹得一身心悬呼呼地开始对自己想要留在帝都扎根立业的心思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然而,在众人犹犹豫豫要离开时,男人突然又叫住了二姨一家。
“二姨妈,二姨父是吧,你们的儿子贾帅貌似开走了我车库里的一辆豪华跑车,已经一天一夜都没回来。不知道两位打算什么时候,让贾帅将车子还来?”
二姨夫妇还正琢磨着先唬弄几句,回头找儿子要车,哪知突然一个电话就打到他俩的手机上,看到上面带帝都区号的座机号码,两人都是一愣,揭起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十分漏音的苹果里,传来警察肃冷的声音,“请问,你们是贾帅的父母吗?哦,那就好。我现在通知你们,你们的儿子贾帅,昨晚喝酒斗殴,还无照驾驶,跟人酒后驾车。差点儿就撞死人,伤者现在医院,麻烦你们马上到……”
哐嚓,电话落了地。
原来,大的还在这儿等着他们呢!
……
阮家人一个不拉地都离开了,厉锦琛方才上楼看宝宝们。
宝宝房里,三个小家伙刚睡醒,全都皱巴着小脸儿闹起床气呢!当然,最近父母都没空陪他们,许是很生气想讨点儿关注啥的吧!
姚妈妈和保姆们哄得吃力,见孩子爸爸来了,才松了口气儿。
厉锦琛先接过了最调皮的小包子,说,“妈,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屋休息会儿吧!这儿有我。”
姚妈妈心里还歉得很,有些不好意思。
厉锦琛轻笑,“妈,一家人,别那么见外。现在爸在外忙,我突然又出差,不然也不会让你一个女人家面对那么多麻烦,还是我们太随性了,没顾着家。回头我们会注意的。”
在一个家里,男人的作用是不可忽略的。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大家庭!
姚妈妈知道女婿是在宽慰自己,也便承了这份好意,回屋休息去了。
厉锦琛跟宝宝们玩了一下午,待到天快黑时,接到前线打回的电话,拧眉半晌,不得不又重新收拾了行礼,出发去金三角。但他还是很担心家里的事儿,育婴师出其不意地自谏了一套应对之策,很得他心,便放心离开了。
隔日,厉家别墅便新增了几名新的仆佣。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仆佣都是黑脸黑肤的亚特人,当他们一看到又跑来找事儿的阮家人,便用亚特语轻轻松地将人打发了,这让阮家姐妹十分郁闷。想要打电话跟姚妈妈说话,就被好心的保姆阿姨给接了,拒绝掉。
这下,短时间内,阮家人是没法再兴风作浪了。
至于那位目前涉及交通伤人案,聚众群殴扰乱社会治安罪的贾大公子,暂时,也只有先在局子里蹲着了。
……
厉锦琛前往的地方,还不是萌萌所在的矿区,而是姚爸所在的演习禁区。
之所以会先赶到老丈人这方,还是他在演习部队里的线人交的消息,称,姚爸身处危局,暗钉太多,防不甚防。
他权衡轻重,决定还是先到岳父那里看看情况,小妻那边至少还是和平区域。若是姚爸出了什么事情,家里的两个女人恐怕都无法安宁了。
话说那时候,姚爸爸正戴着钢盔,手上提着彩集仪,穿梭在一片枪林弹雨中。子弹虽然是空炮弹,也穿了防弹衣,可打在身上还是会很疼的。无独有偶,这一路上,他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个白枪子儿,可他为了采集资料,还在满场子地跑,这让敌人见了也很不能理解得直抠脑门儿,有不高兴的兵冲上前对他大声叫嚷,他只能指着自己袖子上的“后勤组”三个字示意,才没有被抓起来停止行动。
突然空中一道哨响,姚爸爸就被人扑倒在地,扑了满口的泥沙,感觉整个地面都在震动,那种频率随着地面的飞沙走石刮过身体,传递到肉体的神精末梢上,带来的除了震撼,还有深深的恐惧。
——你就拿着彩集仪,跟在演习队伍最后面,把彩集器插在高地上,就成了。很轻松的,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比起之前让你去驻地外围安装防御器械,还要轻松得多哈!你别又跑到首长那里说把你累着了什么的我们不体恤老年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咱也没办法!毕竟,这演习又不是真枪真弹的你也能受伤的话,那就是运气了。
这话,是出发前那位组织班长给姚爸分派任务时说的。
简直鬼扯!
姚爸又不是没参加过演习,会不知道吗?!也许是不会被指弹打死,可要是空炮掉打到耳朵眼儿,射到眼睛珠子,也是会造成终生残疾的。更不用提,这天上地上飞的大型炸弹,也没人敢拿自己肉身去试啊,一试准一个“死”字收尾。
会没危险?扯蛋!
演习的时候要是阵亡了,会算烈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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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的爱宠》
十年等待,十年相思。一段横亘千年的爱情传说,在那片美丽星空流传,她为他排山倒海而来,他打下一片星空帝国只为寻回那段错过的“百首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