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婧慈吓得大叫,立即有人赶来阻止了付婉儿的行为,将她捆在了墙边,再没法对朱婧慈动手脚。这一下就助长了朱婧慈的气焰,嘲笑道,“我再贱好歹也有一堆男人喜欢,你呢?!呵,从头到底也没看到男人为你前赴后继过,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啊!谁会娶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呢,哈哈哈哈——”
“朱婧慈,你再敢说一句,我发誓一定会撕烂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去骗男人!”
原来,付婉儿竟然是个真正的“石女”。而且这个消息还是卢英这个养母散播出去的,这也严重导致了付婉儿在还姓“刘”的时候,就没有几个男人愿意真心与她交往,更甭提想娶她了。她身为私身子的身份,也是卢英让人散播出去,并暗示所有家族的青年才俊,娶“刘婉儿”啥好处也没有,刘家更不能拿出一毛钱的嫁妆。
这两点,都是付婉儿最大的心结。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想到用那种方式报复卢英和刘诚君。她后面还有进一步的计划——谋杀卢英。可惜厉锦琛太早发现她,在她前往飞机场的半路上被逮了起来。
两人正撕得热火朝天,卢子菁竟然来探监了。
“两位,我是来谈笔生意的!”
在两女一看到卢子菁时,什么都没听到就开骂。卢子菁只是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两头困兽,心里从未有此刻这般畅快。只是在看到朱婧慈愈发显怀的肚子里,她眼底闪过了一抹十足的阴狠。
等到两个女人骂完一场,卢子菁直道,“因为两位之前捣搓的造谣事件,厉家的律师请求我,就你们之前在我的婚礼上的所作所为,一起提出告诉告发你们。看他们的意思,是想将两位送进监狱就永远别想出来了。”
朱婧慈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凭你卢家那点儿关系能保我们出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马不知脸长!”
付婉儿也冷笑,“小贱人,依我看,该不是你想求厉换琛帮你家那个没种的男人谋回官位未成,想要利用我们去给他谄媚吧!”
卢子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那好吧!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就算我今儿白来这一趟了。”说着,悠悠转身就要走,唇角勾着奸佞的笑。
五、四、三……
“等等!”开口的正是付婉儿,“你想交换什么?”
卢子菁回头,道,“刘立伟曾经跟我提过厉锦琛从小就得了一种病,成年后虽被压制得极好,但是还是会发作。我想知道,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是否有详细的资料?”
朱婧慈闻言尖叫着冲上前去捂住付婉儿的嘴巴,不准她胡说八道。
可她越是如此,卢子菁愈发感觉到这个秘密的重要性。最终,她成功获得了所有内幕。
这时候,厉锦琛和伍同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把两个女人关在一起会有如此的隐患。
……
病房中
萌萌和朋友们一起玩耍,难得如此高兴。让姚家夫妇看到,也悄悄松了口气。
眼见着时间将晚,向东辰提醒收拾离开。众人依依不舍,表示以后会常来探望,才离开。
向东辰留在了最后一个,想要跟萌萌单独聊聊她之前的心事儿。
恰时,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就唱起了歌儿。
萌萌表情明显一僵,伸手就去抓手机,但不知为啥手抖得厉害,差点儿就脱手掉在地上,好在她及时双手护驾,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员,她竟然有些哽咽。
“大,大叔?”
真没料到,突然接到厉锦琛的电话,可谓一个惊喜。
她还想要是他再不理她,她大概已经灰飞烟灭了。以至于听到那声低沉的轻唤,她的眼泪又滚了出来。
向东辰看着女孩苍白消瘦的小脸上,终于绽出了熟悉的快乐笑容,之前那种魂不守舍般的模样,神奇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最熟悉的那个快乐的小熊猫。
她与电话那头的男人,旁若无人地宣泄着想思之苦,那种姿态和语气,似乎是向东辰不曾见过的。他别过头,握紧了双拳,心下也一片惨然。
“萌萌,还好吗?”
“不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样急切的问候,萌萌姑娘方觉得之前那满腔的担惊受怕,都值了。
“心里!”
“萌萌,抱歉。”
“大叔,你没收到人家短信嘛?”
“有。当时在飞机上,不便察看。”
“这都过了三天了,你才跟人家联系。为什么我打你电话,都是不通呢?”
“大概因为入网制式没有调好。欧洲这边的卫星通讯接点跟亚洲不太一样,所以我必须……”
“好了啦,解释等于掩饰,我不要听。”
那头,传来厉锦琛低低的轻笑。
萌萌红了小脸,又嚷了起来,“大叔,你什么时候回来啦?我听小苗姐说你是去忙军械厂的项目,是不是要很久呢?”
“也许吧!别胡思乱想,好好养伤。”
这语一出,萌萌感觉到对方就想挂电话了。可是她还有好多好多话儿要跟他说呢,她不要那么快又失联。忙道,“大叔,我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啦!只是,我爸妈他们……”
萌萌路易和父亲之间的纠葛简要说了一遍,旁边的向东辰也把这一切听得很清楚,心中讶异地看着女孩的模样,心想,难怪他第一次看到眼镜后的小脸会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原来这丫头有那么大来头?!
萌萌一边说着话儿,一只手不自觉地抚着胸口链子上的婚戒。
等她说完,厉锦琛道,“萌萌,不要害怕。一切随心走,慢慢都会好起来。”
萌萌觉得厉锦琛这说得有些悬乎,直嚷了起来,“大叔,人家好想你,你能不能早点儿回来,帮我打那些坏蛋呢!他们……真的很可恶,我怕……”
“萌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没法时刻陪在你身边,你要学着独立思维,拿主义。况且,不还有你父母,我父母,阿泽他们帮你。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想要的是你陪在我身边,不是他们啊!”
“萌萌……”
萌萌一听,火了,“厉锦琛,你是不是故意不理人家的?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她听来听去,发现他似乎在逃避什么似地,总把问题丢给别人和大自然。这叫什么事儿?明明有他就能解释的,他为什么要把她处理给别人,难道是……
厉锦琛默沉了半晌,“抱歉,萌萌,我……恐怕不能一直陪着你了。”
“你说什么?”
萌萌差点儿从病床上跳下来,但及时被向东辰摁住了,叫她不要着急。
慕尼黑
厉锦琛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男性声音,眉心的深痕更重,不自觉地握紧了电话。
其实,他根本不该打这个电话的,可是……越是压抑,他一闭上眼都是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泪颜,搅得他心神难宁,无法自抑,直想立马订了机票就飞回到她身边。
可是……
“厉锦琛,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不准你瞒着我?你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你……”
“萌萌,对不起。”
咔嚓一声,电话挂断,余留一片“嘟嘟嘟”的盲音鼓动着隔膜,心一下子就被掏空了似的,难受得要窒息了。
“萌萌,振作点儿!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我可以帮你。”向东辰看女孩突然就白了的小脸,茫然凄怆的神色,也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拉住了女孩的手,发现那只小手冷得像冰棍儿。
萌萌一把抓着向东辰伸来的手,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似地,哭着叫道,“我不该让他离开我的,他一离开我就会出问题,一定是这样的,以前就这样过。他一定又碰到什么困难心理跨不过去,才会钻了牛角尖儿。班长,你帮我查查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萌萌,你冷静点儿。也许只是你会错意,厉锦琛他只是……”向东辰嘎然失声,他凭什么来审度厉锦琛作为的背后意义呢!
萌萌立即掀被子要下床,边哭边收拾行李,“我要去找大叔,我不会放他一个人在那里担惊受怕。我要去找他,他需要我。我知道,他虽然没说,可是我感觉得出来。”
……
彼时,慕尼黑。
厉锦琛已经换上了病人服,他看着手机里的女孩相片,久久地无法自抑。
海恩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提醒,“孩子,我们要开始了。”
终于,他不得不关掉了手机。
他躺进巨大的仪器里,只感觉到四周都冷得可怕,那幽蓝的灯光却仿佛最悠远的黑夜,根本照不进他孤冷寂寞的眼底。
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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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句模糊的呓语,让北平最寒冷的冬季,为粉樱飞舞芙蓉花覆盖;她的一个微笑,让他放弃了屠城的三光政策;她的一滴眼泪,让他虔诚地跪行千里为她祈福添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