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宝宝凑上来,萌萌立即捂住了手机,笑着把短信发了出去。
——大叔,我等你。不可以再食言而肥哦!你的小姑娘。
两个女孩又拖着大小行李,直奔火车站而去。因为涪城太小,虽然有机场,但并没有从泸城直达的航班,两姑娘只能转一次火车。虽然奔忙了一点,但有好友随行,这段旅途也充满了乐趣。
天麻麻黑时,萌萌和邓宝宝分了手,终于回到了自己家。
好容易把行李拖上二楼,敲门半晌,竟然没人来开门儿,似乎刚才从楼下瞧着屋里也没开灯,萌萌奇怪了。不得不掏出手机,给父母打电话。
姚妈妈一接电话,就笑开了,“傻孩子,咱们都搬家了,现在我和你爸都在新房子里,你都忘啦?!”
“啊,妈呀,我还在旧房子这里呢!人家今天坐飞机又赶火车,可累死了。”
“乖妞儿,”姚爸爸立即接过了电话,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在那儿等着,爸爸马上开车过来接你。”
“咦,爸?你会开车啦?”
萌萌想起当初签那个结婚协议时,厉锦琛的确给他们家送了一辆家用型suv小轿车。
果然,不一会儿,楼下就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那时萌萌正坐在隔壁邻居家吃着小面包允饥,瞎吹乱侃着自己求学旅游的种种经历,逗得一屋子大小乐得不行,还惹来几个小朋友的崇拜羡慕的眼神儿,心里美美的。听到父亲的叫唤声,立即窜了出去,站在公共阳台上朝父亲招手。
姚父一边和左邻右舍的老朋友打着招呼,便直接上了楼。这楼上楼下住的都是工厂里的工人,这些年也陆续有不少人离开工厂下海经商跑销售去了,其中亦不乏发达之后,买车乔迁新居的人家。
姚父和老邻居道了谢,回头敲了女儿一下,“早前儿就说了,怎么还没头没脑地跑到老家来了。你这孩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给人家阿琛惹了不少麻烦吧?”
得,父亲大人一提这茬儿,萌萌姑娘立马就收起了在外练就的油腔滑调,乖乖地跟着爸爸走了。
发动汽车时,萌萌发现疑点,“爸,你不说你不会开车吗?怎么好像手法挺熟练的样子哦!”她歪着小脑袋凑过去,就被父亲拍了一巴掌。
“坐好,把安全带系好,大过年的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爸爸,你别想顾左右而言他。”
“你这丫头,出去这段时间,都学会刑讯逼供啦?”
“切,才没有,人家在外面很乖的。只有人家欺负我,我哪有……”
“又被谁欺负了?你脸上怎么回事儿,被虫子叮的,还是……”
“哈哈哈哈,爸爸,你今年发了多少年终奖啊?人家刚好看中一件绵衣,好便宜的说,人家想买来除夕守岁穿,一定给大叔一个惊艳!”
“你这身儿衣服应该不便宜吧?还买?那箱子那么沉,你到底带了多少衣服回来?”
姚爸爸悄悄敛去了眼底的一抹忧虑,不动声色地又把话题岔开了。
萌萌一听父亲这一针见血的指摘,立即扭着身子撒起娇来,惹得姚爸爸又好笑又无奈,女儿这在外读书半年多,还真是变化不小。不仅小嘴儿油滑了不少,脸皮也更厚了。不过不管怎样,看着女儿容光焕发地回来,比起以往更开朗更开心,做父母的就心满意足了。
汽车开了不过十分钟,驶到了一片占地颇广的小区前,小区大门竖以欧式雪白圆柱,进门就见一个大大的小天使喷泉,入目一片灯光辉映,绿草荫荫,树影婆娑。一看环境就十分幽静,管理完善。与他们之前离开的老厂区环境,自然是一个天一个地的。
萌萌微张着小嘴儿,发出惊讶的低呼,“哇呜,爸,你们怎么选到这里的呀?好漂亮,完全不输大叔的公寓呢!哦呜,那个花园好漂亮,不是吧,还有游泳池吗?花园小道还是用瓷砖拼的,好奢侈哦!”
姚爸爸听着女儿的大呼小叫,摇头直笑,心里也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女儿这么高兴,他们当初其实也不用那么娇情,也可以让女儿多高兴高兴了。
“这也是你家大叔和你致诚哥哥帮忙给咱们挑的,环境的确很好,距离咱们老家也很近。这附近新建起的商业住宿区下,有大商场,电影院,游乐场。出门走五分钟就能上河堤,散步,运动,都方便。除了离你的母校远了点儿,其他都挺好。”
萌萌才不稀罕离母校太近,问到离邓宝宝家很近,就乐开了花儿地发起了短消息。
姚爸爸又说,“倒是离你三姨、小姨家近便了些,坐三个公交就到了。”
萌萌一听,就叫了,“才不要!”
姚爸爸见女儿竟然这么明确地表示了不满,再不像以前只哼哼两声,不由就笑开了。
汽车停在了楼下专用的停车坪上,这也是王致诚之前特别建议他们买下的。因考虑到近年来人们的生活水平好了,陆续买车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像这种较好的小区都专门配置了不少停车位,但也不可能家家户户都有。为未来五年考虑,极力说服他们买了下来。果然,这不久前几个一线大城市都开始实行汽车限购令、限行令,二、三线城市纷纷闹起了紧张。还没过年,几个亲戚家都在商量着买车的事了。
“哇呜,楼梯上都帖瓷砖,回头要让宝宝看到,肯定会说咱家是土豪了。”
“这叫啥土豪,尽瞎说!”
父女两打着趣儿,拾级而上。楼上的姚母已经等不及了出来,就听到楼下的声音,大声叫起了女儿的名字。萌萌高兴地应着,急急地蹦上了楼去。
姚爸看着女儿跑没了身影,笑容不减,也加快了脚步。进屋时,姚母急忙跑来拉着丈夫压低了声音问,“你说萌萌去了老区,她有没听说……”
姚爸打住了姚妈的话,“你放心,这种事左邻右舍的怎么会随便对孩子说。再说,正式的通知也还没下来,到时候要下来了,老陈也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你放心,也许等萌萌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找着更好……”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是不是给人家准备了什么,神秘的回家礼物啊?”
萌萌在新屋子里转悠,惊喜不断,赞叹连连,简直高兴坏了。虽然这已经不是他们家第一次搬家,不过却是她记忆里最漂亮,最棒的一次。她东摸摸,西看看,回头想问父母一些问题哪知这两人竟然在那里咬耳朵。
女儿这一叫,可把两佬吓了一跳。
夫妇两立即笑着分开,互相打了个眼色。姚母一边招呼着女儿先换衣服,进屋看看她自己的房间。姚父则是暗自叹了口气,进了厨房。
吃过饭后,萌萌享受了自家的新浴室,就扑上了温暖的粉红大床。
萌萌:大叔,大叔,我来啦!
萌萌:大叔,大叔,你肯定想不到我的房间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哈!
萌萌:大叔,你不在吗?
萌萌:给你看图片儿。
萌萌:哦,漂亮不,可爱不,嘻嘻嘻!人家真的没想到,爸妈竟然真给我做了一helloketty的卧室耶,哇呜,我可高兴死了。
萌萌:大叔,你在不在啦?
姑娘习惯性地在大床上打滚儿,头顶呜呜地吹着暖气,粉红大床上的小姑娘,穿着蓝色小象的睡衣套装,刚刚洗过澡的小脸更是粉嫩如蛋壳般,头上还包着干发帽。
打了一会儿滚,她一把扯掉干发帽,开始吹头发,大眼不时瞄向平板电脑,等着男人的消息。
可惜头发都吹完了,厉锦琛还没有消息,回来的都是邓宝宝,和老同学群里的。陈心洁给萌萌留了言,要约见面一起玩,萌萌现在心胸开阔了,对于一些人一些事都有了新的认识,倒没有再对往事过于芥蒂,也高高兴兴地在群里聊了起来。
可是聊到打瞌睡,仍没有厉锦琛的消息,她自我安慰着,兴许是大叔真的很忙,相信明天醒来,应该就有消息了吧!带着一丝忐忑不安,进入了梦乡。
……
那时,远在泸城,仍是那间总统套房。
帘幕低垂,室内一片阴暗,寸许的光影里,可见地上一片狼籍,桌椅翻倒,器物砸落一地,歪倒的沙发上竟然有破洞,像是被什么重物直接洞穿了。
直至卧室黑暗的一角,一个黑影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深重的抽吸声仿佛野兽赢弱的喘息,不时还传出仿佛骨骼被错动的声音。
厚重的窗幕裂开的一角光影里,散落着几张雪白的方纸片,那上面还残留着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大床另一头的床柜上,手机左上角的信号提示灯闪闪烁烁。旁边的小沙发上搭着的衣兜里,也不时传来呜呜的震动声。
然而一切都仿佛在这个时空,彻底静止了。
折磨不断,痛苦不断,煎熬不断,命运之神似乎再一次抛弃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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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