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可咬唇,动不了也不想动,因为他伺候得她挺舒服的……
严楚斐见严太太听话了,满意,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以示奖励。
“可可,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一会儿后,严楚斐又轻声开口。
“啥事儿?”魏可本已意乱情迷,闻言倏地睁开双眼瞅着他,一脸戒备。
“让宝宝拜何柏琛为干、爹,好不好?”他说。
魏可挑眉,眼露惊讶。
他不是挺介意何教官的吗?因为何教官他俩还吵过不少架呢,今天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起来要让何教官做宝宝的干、爹?
像只知道严太太心中的疑惑,严楚斐深深看着严太太的双眼,在她唇边低低道:“他十几年前救过我们,现在又不辞辛苦的照顾你跟宝宝,让宝宝叫他一声干、爹也是应该,你说呢?”
当然好啊!
魏可心里在欢呼,表面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她撇撇嘴,淡淡道:“你高兴就好咯。”
眼前的男人有多小气她最清楚不过,若她表现得很欣喜,他又该不爽了。
然而就算她没把心里的欢喜流露出来,他还是不开心。
“明明最高兴的是你!”他冷脸瞪她,危险地半眯双眸。
她低叫,矢口否认,“我哪有最高兴——”
“嗯,我说错了,是何柏琛最高兴!”他抢断,没好气地哼哼。
魏可一听他这语气就恼了。
她微微偏着头,皱眉斜睨他,“嘿!我说严楚斐你这人可真奇怪,既然这么不乐意,你提这茬干吗?”
严楚斐默不啃声。
其实这是他三个月前求何柏琛回国,何柏琛对他开的条件。
何柏琛对他说,楚斐,我可以回国帮你保护可可,但你们的孩子出生之后得认我做干、爹!
他答应了。
其实他也并不是不乐意,只是多少有点不甘心,谁让何柏琛爱着他的严太太,而他的严太太又曾奉何柏琛为男神。
他妒忌,当然会心有不甘。
“对了,严楚斐,我想起一件事儿……”
突然,魏可皱起眉头,迟疑地开口。
“嗯?”他抬眸看她。
“我去医院那天,医生说我不适合做手术,否则会引起大出血或者终身不孕……是你搞的鬼吧?!”她目光锐利,狐疑地瞅着他。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打消流产的念头。”他大方承认,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想起当时的情况也是一肚子气。
他想让她知难而退,哪知她竟宁愿冒着生命危险都要放弃他们的孩子,差点让他气绝身亡。
最后他实在没辙了,知道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她的,连忙吩咐医生拖延时间,他则飞奔去魏家搬救兵。
还好岳母大人明事理,二话没说就跟他一同回到医院,及时阻止了她。
魏可闻言,怒不可遏,一边报复性地使劲儿揪他的手臂,一边冲他尖叫:“混蛋!你害得我被妈打了一耳光!”
“你不该打吗?”他一动不动,任她揪,冷冷睨着她凉飕飕地哼道。
“你——”她气得呼吸一窒,狠狠抽了口凉气。
他动了动,侧躺在她身边,一只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我舍不得打你,只能让妈妈代劳了。”
“你滚!她推他,大骂。
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用下巴点了点她凸起的小腹,“我倒是想‘滚’,可你肯让我滚吗?”
魏可,“……”
他如此说,就算她再迟钝,也知道此滚非彼滚了。
“严楚斐你脑子里能想点有营养的么?”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羞恼瞪他,狠狠切齿。
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他却与她截然相反,表现得格外的理直气壮。
他说:“古人曰:食色性也!你是我老婆,我睡你天经地义,怎么就没营养了?”
夫妻之间,“睡”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不睡才不正常好么!
而他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与心爱的小女人分开了三个月之久,这见了她还不蠢蠢欲动的话那他还叫男人吗?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已经离婚了!”魏可气急败坏,一边推他一边叫嚷。
虽然他刚才解释了一大堆,可她还是对他有所保留,才不要一见面又被他那啥……
“离婚了你也是我老婆。”严楚斐厚着脸皮往她颈窝里蹭,在她的脖颈上用力一吮。
魏可疼得龇牙,偏着脑袋躲他,恼火大骂,“滚蛋!我现在不是你老婆!!”
“我说你是你就是。”他又吮了一口。
她气得用力撑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再靠近,“严楚斐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她气急败坏,他却云淡风轻,将她的小手轻轻拿开,贴着她的耳朵,说:“老婆别闹了,我有件很严肃的事想跟你说。”
“啥?”
“我们滚一次吧!”他往她耳朵里呵气,用一本正经的语调说着厚颜无耻的话。
同时他的手,还是作乱……
“……”魏可无语。
这叫“很严肃”的事?
他怎么不去死!!
“神经病啊你,我怀孕了!”她羞愤交加地大叫,手忙脚乱地阻挡他的进犯。
他却在她耳朵上诱哄着,“我咨询过的,除了怀孕早期和快临产的最后两个月,其他时候是可以适当的……”
“你质询的谁?”
他话音未落,她猛地僵住,蹙眉问他。
“郁凌恒。”他一边回答,一边将大手往下。
“你——”魏可闻言,真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是过来人。”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连忙解释。
“严楚斐你给我滚!”魏可气得胸腔起伏,狠狠骂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脸都被他丢光了啊啊啊!
可他不止不滚,还越是往她身边蹭,“真的!老公不骗你,可以的!”
哎哟我去!
这个臭不要脸的!!
魏可气得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自己往后还有什么脸见云裳?只怕云裳会拿这件事笑话她一年吧!
这简直……太丢人了好么!
见她不语,他坚持不懈地在她耳边哄着求着,“我轻轻的……”
她怒,狠狠瞪他,“不行……唔……”
然而她的拒绝还没落音,就被他堵住了嘴。
以吻封缄。
魏可要疯了,一不留神就被他挑开了牙关,无力阻止之下,只能任由他在自己嘴里胡搅蛮缠……
“我想你,可可,我想死你了……”他一边深深吻着她,一边甜言蜜语说了一大箩。
突然——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