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爱你。”
她噙着甜甜的笑,主动吻上他的唇……
终于确定了彼此的心意,两人心里都格外的激荡,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之后……
魏可觉得自己的唇都麻了,可严楚斐还不肯放过她,不依不饶地缠着她吻个没完没了。
而他的手,早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她浑身虚软地被他扣在怀里,只能被迫承受他激狂的吻和揉弄,无处可逃。
“我想要你……”
当他沙哑到极致的声音灌进她的耳朵里时,她猛然清醒过来。
“不行!”她一口拒绝,坚定摇头。
“为什么?!”他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委屈低叫。
他想得很,双眼都被小腹那股邪火逼得泛起了血丝,整个人绷得紧紧的。
难受得快爆炸了。
半个多月没碰过她了,现在她就在怀里,刚才还说了爱他,试问他这会儿还怎么忍得住?
“你有伤。”严太太义正辞严地吐出三个字。
严楚斐立马说:“我可以的——”
“不行!!”她冷喝,威严十足地瞪他。
他抱紧她使劲儿揉,在她耳边低吼,“可是我想你,想死了!”
“忍着!”她瞥他一眼。
其实她也想他,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身,她都想念着的,可是现在情况特殊,只能忍。
“忍不了!”他难受地轻喊。
“忍不了也得忍!”她不为所动,冷着小脸轻斥道。
他在她腿上蹭,不要脸不要皮地对她撒娇,“不嘛……”
“别闹。”魏可哭笑不得,就快要缴械投降了。
“我要……”他往她耳朵里呵气,拉长尾音的两个字,暧、昧至极。
“不行……”她的心被他撩得一阵乱跳,就快要守不住这最后防线了。
“行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那副急躁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
如果他没伤,她是很乐意妥协的,可是他的脚——
她冷冷看着他。
严楚斐看到严太太冷脸就害怕。
见她好像有生气的征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拉起的小手往自己气势磅礴的那处放,“那你帮我。”
严太太想,严先生被饿了半个月,也挺可怜的,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就帮他一次吧……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时间……
忒特么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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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严先生出院了。
然后严先生和严太太婉拒了郁先生和郁太太的挽留,回到了帝都。
严楚斐腿上的石膏已拆,但是脚未消肿,走路还是不太方便。
和好之后的两人如胶似漆,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形影不离。
这一天……
书房里,严楚斐正站在窗边给助理小易打电话,交代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被轻轻推开。
严楚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漫不经心地转头,当看清严太太的模样时——
他就呆住了。
魏可一袭黑色性感长裙,长发披肩,略施粉黛,整个人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快速跟小易说了几句,然后他匆匆挂了电话。
在严先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魏可优雅从容地走到他的面前,微仰着小脸笑米米的看着惊讶得回不来神的男人,娇滴滴地问他,“好看吗?”
短暂的怔愣之后,严楚斐点头如捣蒜,“好看!!”
嗯,好看!
超级好看!
穿裙子的严太太太美了,简直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喜欢吗?”她笑得更欢更媚了,誓要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一般。
“喜欢!!”严楚斐继续猛点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喜欢啊,这么美的严太太,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她站在他的面前,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微噘着红唇对他娇嗲,“是喜欢这条裙子呢还是喜欢穿这条裙子的姑娘?”
“喜欢你!”他直截了当,表白的话越说越顺溜了。
魏可满意。
踮起脚尖,像是奖励般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他正想把她扣在怀里反客为主,她却像是早就算准了他的意图一般,先一步退离了他的怀抱。
对他说了“我爱你”之后的严太太变得特别调皮,总是有意无意地撩他,然后又以他有伤的借口不给他痛快,憋得他都快内伤了。
“什么时候买的?”他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性感黑裙,好奇地问。
这条裙子不是他买给她的。
他给她买的那些裙子与她此刻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他买的更加保守一点。
“你脚受伤的前一天。”魏可回答。
她买了这条裙子准备勾、引他的,哪知他却出了意外,于是这条裙子一放就是半个多月。
“你不是不喜欢穿裙子的吗?”他拧眉不解,上下打量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你喜欢我穿不是吗?”她微微歪着小脸,俏皮地答。
严楚斐闻言,双眼骤然一亮,满心欢喜,“这是为我穿的?”
“嗯哼!”她慵懒轻哼,笑靥如花。
严楚斐二话不说,直接将严太太拽进怀里,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就狠狠吻上她的唇……
怎么办怎么办?
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爱她了,不把他气得七窍生烟的严太太真的太迷人了。
他的舌,在她嘴里胡搅蛮缠,逼着她与他一同嬉戏,久久不息……
“老婆。”
许久之后,他一边在她的脖颈上轻啄,一边哑声唤她。
“嗯?”
“今天可以吗?”他问。
魏可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毫不犹豫地摇头,“再过几天,等你的脚好一点——”
“已经好了!”他拧眉轻叫,一张俊脸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胡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几天啊就好了?”她轻斥,不悦地瞪他。
“啊?”严楚斐惨叫,“一百天?你还要饿我三个月?!”
“谁叫你要受伤!”她没好气地哼哼。
他委屈地叫道:“我受伤还不都是因为你!”
那天早上他心不在焉就是在想她,以及想该用什么借口回帝都,想得太出神,所以才会眼睁睁看着郁睿阳驾驶着他的爱车朝自己冲过来却忘了闪开。
“关我啥事?”她挑眉睨他。
“如果我不是在想你,才不会被撞好么。”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严楚斐你这根本是强词夺理……”魏可啼笑皆非。
“不管,你要负责!”他霸道地说,同时想将她往几步之遥的软塌拉去。
她连忙阻止他,妥协道:“晚上吧。”
她语调温柔,类似轻哄。
“可我现在就想……”他低头去吮她的脖颈,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住院期间,不管他怎么缠她,她都不肯给他,现在回家了,他的脚伤也好些了,她总该给他了吧!
他真的想死她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对她有过分的需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男人就是这样,面对不喜欢的女人,可以坐怀不乱,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脑子里便时刻都是那档子事儿……
想她,想她,想死她了!
“现在不行!”
魏可还是拒绝,抬手去推严先生的脸颊,将他的脑袋推开,蹙眉轻喝。
“为什么?”严楚斐怒了,不解又幽怨地瞪着铁石心肠的严太太,气鼓鼓的样子像个没得到糖吃的孩子。
没见他有多难受吗?她已经拒绝了他N次了好么,她还忍心让他难受下去?
狠心的女人!
严先生生气了,严太太却一点也不着急,噙着笑看着他,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