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他是事后才知道的。而且，还是他上头那边的人调查出来的。

他们之所以监视她童以沫，是觉得她童以沫跟他们正在追查的人物可能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大哥，你别多心。我……”

“你在乎的那个朋友，马智杰的死，其真正的死因，可能跟夜惑的人有关系。我父亲以及阿景的生母的真正死因，也有可能跟夜惑的人有关。而夜惑里暗中所制的那些不被法律认可的药，跟你外婆的那本‘蛊札’有关。以沫，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不会逼你说出来。我上头的人，想把你抓回去审讯，但我不允许。因为，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只希望，在这期间，以沫不要做任何背叛我的事情。”冷夜沉一字一句，说得严肃又认真。

童以沫这才恍然大悟，也真正意识到，那位十爷，以及八爷，真的和大哥是死对头。

“夜惑的费尔南跟我说，十爷很护你，但他不肯跟我坦白其中十爷为什么护你的真正原因。我想你一定知道，可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和那个十爷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可以有你的秘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你不会伤害我。”冷夜沉接着说道。

童以沫也明白了冷夜沉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渐敛，忽然很真挚地恳求道：“大哥，如果你们真的查出了什么来，到时候，可不可以放过十爷？”

“这个我说了不算，得交由法律去制裁。”冷夜沉淡定道。

童以沫放下手中的棉签和药油，轻轻地拉了拉冷夜沉睡衣的衣角，再次哀求：“大哥，求你，好不好？”

雅珊那么爱十爷，万一十爷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会很伤心。

“以沫，我问你。如果，我和那个十爷之间必须得死一个。你会最先护着谁？”冷夜沉的黑眸里顿时布上了少许血丝。

童以沫身心一怔，却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是你！”

她不是圣人，不可能为了朋友牺牲自己的爱人，她没有那么伟大。

“好！如果，我能帮他，为了你，我会尽量去做。”冷夜沉抬起手来，轻轻地刮了刮童以沫的鼻梁，“我只能尽量，不一定能保证做到。所以，不管到时候结果如何，你都不能怪我。”

“嗯，好。”童以沫欣慰地笑了笑。

她要求得不多，只希望他能为她尽力而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