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不要,”廿七哭着叫着,声音很小,身体也在颤抖,“不要!”她的双手还被他禁锢在头顶,一点都动弹不得,郑启之解开了自己的衣袋,身下忽然传来的炙热叫廿七整个人都绷紧了,惊恐的看着郑启之,使劲儿的摇头,郑启之抬起廿七的下巴在她的耳边说,“你的身体,比你的人诚实多了。”他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的贯穿而入,然后松开了抓住廿七的双手,廿七的眼泪再也无法自抑的流下来,从今往后,她和郑伯友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夜深人静,月上当空,郑启之帮廿七穿戴好了她的衣物将她抱在了怀中从书房退了出去,此刻的廿七已经失去了全部抵抗的力气,她所遇到的是整个国家之内最强的将军,他抱着她回房,将她放在了她的床上,他的手握着她的手,俯身在她的耳畔说道,“若是你肯嫁,我就肯娶,我知道我哥不会介意休了你的!我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一定要拿到。”
“我不是东西,”廿七的面色苍白,转向了郑启之,“我若不肯给,也有我自己的方法!”
“你的方法不过是在这郑府之中寻死觅活,你大可以去,二夫人自杀这事情传出去可不太好听,你觉得大王会怎么想你的死?”郑启之的手撑在了廿七的耳侧,“一定是想娘娘和郑伯逼死你的,这么一来,他怎么看娘娘怎么看郑伯,你这一颗护人周全的心思可就枉费了!”
“你混蛋!”廿七忽然坐起来捶打着郑启之的前胸,郑启之只是很轻易的就捏住了她的手,“手段可能不太光明,不过我是真的爱你,不忍心你继续受这犯罪了,嫁给我。”他盯着她的眸子,廿七咬着自己的下唇哭了出来,不停的摇头,“我这一生绝不肯二嫁。”
“可他并不爱你,”郑启之温柔的在廿七的耳畔说道,亲吻着她的耳垂,“好好考虑一番,迟早有一日这郑国是我的,不会是他的,你想护你娘娘的周全,又想保全他的一条性命,你其实……没得选。”
廿七惊恐的抬起头看着郑启之,这是*裸的威胁,以郑伯友和褒姒的性命要挟她嫁给他,这点叫廿七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我曾听闻各家诸侯都想将自己的女公子交给你,为什么非得是我?就因为我是你的嫂子?”
“怎么可能?”郑启之抚摸着廿七的脸庞,“就因为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就喜欢,然后越来越喜欢。”他吻着她的面颊,“莫说你如今已经是王姬的身份了,便是真的只是娘娘的一个小悉人,我也愿意娶你做正妻,也是唯一的妻子。”
这话不可能不打动廿七的心,只是郑启之的禽兽行为能如此待她,她根本不可能会相信他,廿七的脑海里乱的如同是一锅粥,郑启之帮廿七拉开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如今天寒地冻的,嫂子要我为你暖暖床吗?”
廿七惊恐的摇头,“你走!”
“我明日再来看你,”郑启之笑着说道,将她的被子仔仔细细的盖好,站起身朝着屋外走了去,腊月的天渐渐的飘起了雪花,落在了地上,今天是个月圆的日子,赶上了天狗吃日,因为忙碌谁也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此刻月亮已经露出了它的全貌,泛着红光,满眼都是血腥的气息,郑启之欲夺郑伯友之位的心更加强烈了,他必定要趁姬宫湦在离开郑国之前将攻克北狄一事定下来。
第二日,姬宫湦起了个大早,褒姒也随之起来为他整理着衣物,“这么多天没有休息,这一夜睡得也不怎么踏实,大王如此疲惫,臣妾真是担心。”她看着面色有些憔悴的姬宫湦,姬宫湦用大手轻抚了一下褒姒的面颊,“无碍的,等回了宫里,就能好好的睡了!”
“大王……”褒姒看着姬宫湦面色凝重的问道,“北狄之行你不能去。”
“放心吧,寡人不会去!”姬宫湦拍了拍褒姒的肩膀,然后理了理已经穿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早晨已经定好了会见文朔一事,他有许多的问题要一一询问,所以才起了个大早,不敢在这里有所耽搁,眼下晋北之事片刻都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