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尘扫了一眼等在一边的顾迟,顾迟翻了翻白眼,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徐默尘怀里的人,道:“她没事,只是不愿意醒来,这是心灵上的一种自我保护。”
“怎么让她醒来?”徐默尘有些不耐。
“她或许是不想自己走路吧,你要是把她往地上一扔,她怕摔着,自然就醒了。”顾迟道。
徐默尘的目光不离怀里的女人,道:“我姐说让我安排一个人去接她,你说我是让冷哲去好了,还是……”
他淡淡地说来,不急不躁,可听得人急了,“冷哲比她小三岁,你怎么能让冷哲去呢?几点的飞机?”他其实想说,徐默尘不应该让冷哲与他姐姐走得太近。
见徐默尘抬脚就走,忙撵上去,一把拉过徐默尘的胳膊,他用力太猛,徐默尘一时不防,手一松,差点真的就把司微语松开了。任徐默尘再淡定,也有些怒了,回目瞪着他,“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做我姐夫了?”
“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顾迟挠了挠头,“我是说,你给她喂点温水,舒缓一下她的神经,或许就能醒过来。”
他说完,又去摇徐默尘的胳膊,徐默尘一扭身,避开他,道:“你是让我去倒温水?”他说话的语气很不善,一身冷气毫不遮掩地外放。他就不明白了,这么脱线的人,没有一点儿眼力劲,是怎么从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博士毕业了的,怎么能当医生,还有,他那个高智商高情商的姐姐,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二愣子。
不得不说,徐默尘很有点门缝里看人的味道,越是脱线的人,在某一方面越是专注,越是愚笨的人,其实越是讨聪明人的喜欢,这个世上,聪明人太多,反而显得笨蠢的人很少,“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徐默尘此刻是想不起来了。
“我去,我去!”顾迟其实没有迟钝到徐默尘想象的那个程度,他忙转身从旁边的护士值班室端了一杯水出来,递给坐在走廊长凳上的徐默尘手中。
徐默尘腾出一只手,指尖才碰到杯子壁,便缩了回来,“你是说用这九十摄氏度的水,把她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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