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一把拉住了任诗诗的手臂,厉声喝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子?”
“我哪样子了?陈先生请告诉我?”任诗诗抬眼对上陈三的质问。
陈三诧异未定,难以启齿般开口道:“诗诗小姐!你。。。你不该让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那样。。。那样轻薄你!”
任诗诗媚笑着盯着陈三,吐气如兰般回道:“轻薄我又怎么样?!我任诗诗就是这样的女人!只要你有钱有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是不是你也想跟我上chuang?”
陈三听着,心好似被敲碎了,一脸失望,目光森然,终于松开了手,怒气回道:“诗诗小姐!我陈三不是那种人!”
陈三怒着气,盯着任诗诗的娇媚的脸颊看了片刻,迟疑了片刻,再次开口道:“诗诗小姐!我陈三觉得你也不是那种女人!”
话落,陈三没有再看任诗诗,心情沉重地离去!
任诗诗望着陈三离去的背影,泪水禁不住在眼眶里打转,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这样看自己!相信自己!
‘任诗诗!你这辈子就这样了!’任诗诗苦笑着自嘲道,目光里泛起一丝丝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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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高悬,槐林路西嘉小楼里!
王会长全身赤luo着躺在*上!白花花肥腻腻的大肚子敞开着,中分的发丝耷拉在圆圆的脑袋上!
“美人儿!美人儿!快过来!来爷身边!让爷好好疼疼!”王会长朝着任诗诗招着手,一脸的贪婪!
任诗诗缓慢地脱掉大衣,只身穿着一件裸肩的旗袍,脸上的笑容有点坚硬!
“宝贝!快过来!过来!别磨磨蹭蹭的!爷等得心急了!”
任诗诗强忍着作呕的感觉,闭上眼,开始一粒一粒地解开斜襟上的纽扣!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任诗诗立刻睁开了眼睛!
只见王会长脑门上淌着血,一咕噜晕倒在*上!陈三扔掉了手中的棍子!
“陈三!你怎么会来这里?你怎么进来的!”任诗诗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陈三!而后瞥了一眼身后开着的窗户,一下子明白了!
陈三紧紧地盯着任诗诗,厉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你不是在千禧门唱歌吗?那里赚的钱还不够你花吗?”
任诗诗再次瞥了一眼被打晕的王会长,怒声喝道:“不够!远远不够!陈三,你知道你晚上打晕的是我的一桩生意!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
“诗诗小姐!你到底要什么?你告诉我!你不要这样。。。这样糟蹋自己身体!”陈三不相信眼前的她是真正的她!
“呵呵!要什么?”任诗诗一阵自嘲,媚眼转向陈三:“我要的你有吗?我要的男人要有权,要有势!你有吗?你只不过是一个做工的下人!你凭什么招惹我?”
“你当真这样想?”陈三一脸心痛地凝视着任诗诗,声音颤抖地问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第一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
“那还用说!陈三!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任诗诗看不上你!你不准再干涉我的事!你滚吧!”任诗诗下狠心说道,撇过头去不再去看陈三,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心软!
良久的沉默,陈三眼睛发红地盯着任诗诗的背影,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活了三十年,陈三第一次感觉到刺骨的心痛!
“任诗诗!你会后悔的!”陈三粗粝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愤然地翻窗离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任诗诗转过身,望着陈三消失的踪迹,蹲坐在地上嘤咛地抽泣,泪水肆虐般浸湿了脸庞,这么多年了,他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男人!想要给自己保护的男人!
“陈三!不是我任诗诗看不上你!是我配不上你!”任诗诗哽咽着呢喃着,他也是个苦命人,在钟齐麟那个畜生的手下混生,她真的不想因为自己,将他拖入这一趟浑水,那样只会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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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三年后,粮荒时节,任诗诗一身村妇打扮,怀里抱着一个三岁的男娃儿,拍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米糠粥的接济。。。
一辆黑色的汽车驶过,陈三西装革履坐在车后座,他是黎二爷的第一把手,人称三爷,帮助黎二爷,徒手抢占大化渡口码头。。。
题外话:
下面再次转入男女主对手戏!亲们,看配角也要耐心!不要心急!要不文章会看的牛头不对马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