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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吉服(8000)

即便对他的话心有绯腑,可他的举动却是异常的君子,只是揽着她在床榻边看看书,看看她,便是情到浓处,也不过是在她的脖颈上香了香,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只是这样就耗去了一整个上午的时辰。

姬南滨讶然他的君子之风,只是还没等这讶然轻叹落地,用过了午膳,人家直接就抱着她往床上走。

“南滨,我们一起午睡吧!”轻纱的薄裙飘逸起风,俊美的面容翩若君子,便是口中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心动。可那双眼中流露出来的色彩又是生生的心惊胆颤。

姬南滨吸了口气,还没有说出阻拦的话,后背就已经贴上了被褥。

眼前一暗,他吻住了她的唇。

大手游移,直接就往她的抹胸上探过来。只是稍稍用力,那两片白雪当中的豆蔻红缨就露了出来。

姬南滨吸了口气,那两抹嫣红随之轻颤。

“别……”

口中气息方吐,他的唇就移到了那里,温润吞*吐。

身子立时难耐,脑袋里一片混乱。

难道他上午的老实乖巧实际上是在琢磨着如何解开的更容易?

“不行!”

姬南滨推搪不过,翻了个身子躲过他的钳制。

姬粦定的眸子发红,飞身就要扑过去。

“皇上,政务要紧!”

姬南滨低喊了声,倒也似乎真把姬粦定的理智给唤了回来,姬粦定坐在床上愣了愣,懊恼的扶住额头,“朕总算是知道那些昏君想什么

了!”

姬南滨瞪他。“皇上是说刚才的行径和昏君无二?”

姬粦定脸色变了几变,猛地站起来,“什么,朕怎么能和那些昏君相提并论!”

“……”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来的。

“朕就是想要你休息!没别的意思!好了,朕走了,你,早些休息!~”

匆匆的丢下这句话,姬粦定转身就走了。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却到底没有转过头,又快速离开。

姬南滨坐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听着外面急匆匆离开的脚步,嘴角不由泛起浅笑。

“大人,真的要走吗?”

床侧外,秋菊低声问。

姬南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秋菊小心的打量着姬南滨脸上的神色,“大人不觉得这几日的笑容比起前阵子来要多的多么?”

姬南滨扯了扯嘴角。

原来,连秋菊都看出来了。

轻叹了声,姬南滨起身,夏荷及时的披上外衫,挡住那弥漫的春光。

立到窗前,姬南滨抬头看向外面天空中滚滚而过的沉云,眼中几度迷离。

“我,没有理由留下来!”

既已有了取舍,那便没有犹豫。

她实则可以飘然离开,可为了大梁,她还是决定留下一阵子,只是进宫的理由……她可以说是为了让他更好的谋划,可何尝不是眷恋他,何尝不是想要多留一份思念!

……只是也不过是思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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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大婚转眼即到,虽然一连着几日天色都不太好,阴沉沉的,可大梁上下,里里外外,还都是一片的忙碌。

考中的士子们各司其职,除了被赐封了某县县令的新科状元,其他的士子们都留在了京城准备与帝同乐。

因为姬南滨的恳求,皇帝适当的裁撤的一部分的官员,不是贬官,而是调任,比如姚盛之类的京官就给调任到了地方,地方上的一些官员转头就调回了京城,比如原来在平安郡镇守的军曹蒋大寿就调到了京城,任禁军统领。

禁军,不是御林军,是镇守在京城四郊的军卫,可因为皇帝大婚,禁军也调入京城负责防护。

只是不管怎么样,但凡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官员都能看出来皇帝和丞相必定是达成了某些进展性的协议,丞相那边的官员就更明白了,这是相权和帝权的平稳过渡。

当中自然某些个流言也在京城悄然而起,不过皇帝的大婚更为重要,那些流言也没有挑起多大的风波来,只是流言当中的大夏摄政王却好像混不知道那流言和自身有关,还进宫试图见一见丞相。

显而易见,大夏的摄政王无功而返。

只是另外一人,丞相大人却是破格见了。

正是大梁的安亲王殿下。

紫竹轩的正中厅堂,侍卫守护在门外,门口在内侍奉的是夏荷和秋菊两人。

白色的锦袍上四爪的蠎龙张牙舞爪,俊逸的面容淡然含笑,端的翩然之风。

夏荷奉上了茶就退到了一边。姬肄遐左右打量了一番,端起夏荷袍制的茶水,饮了口,“味道不错,果然是夏荷的手艺!”

姬南滨一笑,也端起茶水来轻啜。

姬肄遐看了她一眼,口中茶水再入,“保护紫竹轩的御林军是皇上的心腹,可见皇上对滨儿可是关照有加!”

“若是本相在宫里出了什么事,皇上恐怕也不好交代!”换言之皇上对我很是防备。

姬肄遐眼中厉光一闪,“只是如此?”

姬南滨放下茶盏,“王爷以为呢?”

眼中清澈幽亮,似乎完全不懂姬肄遐话里的意思。

姬肄遐脸上的冷色淡去,叹了声,“滨儿,是你让本王不相信的!”

姬南滨看着他脸上的愧色,嘴角似有若无的一扬。

即便刚才他身上的杀意一闪即逝,可

此刻面容温润叹和,彬然痛意不减,生生的就是一副慈悲为怀的多情模样。

若非她有着原来姬南滨的记忆,恐怕还是会被他诱惑了去。

“既如此,那本相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姬南滨就要起身。

姬肄遐面色一紧,伸手作势想要拉住她,“滨儿,本王也想信你的!”

“是么?”

姬南滨弯唇,轻轻一笑。

就在他刚才身上的那股杀意泄露的霎那,她就知道再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她的精力。

“是!”姬肄遐点头,缓缓起身,

欣长的身影在模糊的窗棂下气势压迫而来。

“拿出你姬府的虎符!本王就信你!”

姬南滨面色一变。

姬府,大梁百年之家,自大梁立国以来就和大梁皇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近百年姬家更是荣宠万千,连姓氏都改了皇姓。旁人或许是会以为是姬家祖上有德,可实则姬家却是保护大梁皇室的最后一股暗势力。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用。而历来也是历代只有皇帝知道的秘密。只除了当今的这个皇帝姬粦定不知道。

先皇去世,姬南滨就在一侧,她知道是先皇没来得及告诉,而因为私心,姬南滨也没有告诉看这个小皇帝。只是没想到安亲王竟然知道。

“你怎么知道?”姬南滨沉声问。

姬肄遐眼中亮色一动,袖下的手都不由轻颤,“是先皇告诉本王的!”

姬南滨摇头。“不会!”

姬肄遐呵呵一笑,“不错,不是先皇,是本王的父皇亲口告诉本王的!”

姬南滨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皇位本就不应该是先皇的?

姬南滨脑中快速飞转,努力的把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印象剥离出来,

“不,先皇知道!”

“那又如何?”姬肄遐打断,“不管父皇属意何人帝位,定儿不知道,你就应该把虎符交给本王!”

“笑话!”

此刻,姬南滨心头的愤怒已经挤压到了一定程度,压低了声音怒吼,“安亲王只知道要本相表述,却忘了我姬家的虎符是不能交给任何一个帝王的吗?”

姬肄遐一愣,眼中轻闪,脸上的厉色也散去了大半儿,再度温和起来,

“南滨,你是本王的!”

几个字,语重心长。

姬南滨袖下的手一紧,脸上轻忽一笑,“那是自然!”

姬肄遐深深的看了她几眼,点头,“那就好……”

……

姬肄遐离开了,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姬南滨的心头一阵的后怕。

幸好刚才她诈唬住了他,不然姬府的虎符她定然保不住——若是当真是历代皇帝口口相传,他就应该知道姬府的虎符确是由皇帝手握。她姬家不过就是起个保管的作用。

不管姬肄遐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个虎符,看样子,他是真的要做些什么了,而显然,必定是大婚前后!

闭了闭眼,姬南滨招呼过来秋菊,低低的在秋菊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秋菊领命,离开。

………………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安亲王离开没一会儿,就听着外面一阵的“参见皇上——”的声音。

姬南滨刚抬头,就看着大红的身影从窗前匆匆的闪过来,再转头,人已经到了门口,

“他来做什么?”

“……”

那气势汹汹的语气让姬南滨不由失笑,只是那笑意堪堪在唇角蔓延,又僵住。

姬粦定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穿着之后,姬粦定懊恼不已。刚才急匆匆的赶来,一时情急,竟忘了把身上的这身衣服脱下来。

转头姬粦定给常德递过

去一个恨恨的眼神,常德一缩脖子,往后退了半步。

不是他不想提醒,奈何主子走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说。

“该死的——”

姬粦定伸手就要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可也就是刚碰到袍子上,手腕就被拽住,“皇上,不可妄言!妄行!”

姬粦定目光一闪,抬头。

面前的人正低眉看着他身上的袍子,长长的睫毛浓密轻颤,嘴角吟着浅浅的弧度,像是在笑。“这绣纹,这花色,费了不少绣娘的心血,皇上怎么能如此糟蹋!”

温柔的话语轻盈入耳,先前的那股恼意瞬间迷离消失,那纤细莹白的手明明落在身上的袍子上,可偏偏就好像是摸到了他心口的某处。

痒,麻,还有不容忽视的痛意。

姬南滨脑袋里嗡嗡的,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的什么,可手指间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清晰,柔软,带着细微的硌棱,正是那密密麻麻的针脚,精细无比。

大红的颜色,龙凤翩飞的袍子,正就是大婚要穿戴的。

原来今儿他在试婚袍,只是朝中那么多的事情,他都会在晚上一一的和她,不耐其烦。可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先前一句话也没有提过?若是他提了,她说什么也要过去看一看他穿着龙凤袍的风姿,只是可惜现在只有身下的袍子是龙凤雕纹,上面根本就不搭啊!

如此不伦不类,岂不是让人笑话!

手中摩挲凤纹还没有落到那双展翅上,忽的手中一空,那袍子已经飞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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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儿急性肠炎再度犯了,应该是和天气有关,再加上我吃的辣,凉了的缘故,本来就不太好的肠胃再次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刚才才算是好点儿,幸亏了有存稿,不然今儿的更新真的要开天窗了!可明儿的更新我就不知道能多少字了!还请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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