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公事要紧,若是皇上愿意,当可留下!”
“……那,算了!”
“臣告退!”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
身后房门关合,姬南滨脚下不停,怎么看都隐含恼怒的往自己的院落走,实际上却是后背都有些汗涔涔。
那个皇帝大半夜的叫她过来只是因为皇帝的大婚,还有她收下那个笛子的事情?
她才不信!
要不是还有人家姬南滨原来的威风在,就今儿晚上她说不定就原形毕露了。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现办法跑路!
不能拖了!
……………………
屋子里,姬粦定则是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低头瞧着刚才姬南滨只喝了一口的茶水,眼中流光异转。
身后,常德眼观鼻,鼻观心。
寂静,悄然。
“你说,丞相是真有龙阳之好?”忽的,姬粦定开口。
常德一颤,脑门上几乎立马冒出汗来,“奴婢不知!”
“不知?”
姬粦定睇了他一眼。
这次,常德脑门上的汗直接滴下来。
他不敢妄自回答,可眼下,主子似乎就等着他的回答了。
“应该吧……”常德讷讷。
姬粦定别过眼,伸手把那个杯子拿起来,摩挲杯沿,
“那,朕该怎么办?”
幽幽声音如丝,常德腿脚一软,险些跪倒地上。
……难怪奴婢之前给您找了好几个,您都看不上眼,敢情是看上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