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面腾地炸着,这人说这些话就非要那么若无其事的。
“你倒是和谁学得这么无耻的!”她抬手就拂了一捧水扬起,甩在他的衣襟上,连同清俊的面庞上也是滴滴水珠。
他扬了眉毛,长玉手指清点着水珠在她的唇上:“男人最不需要学的就是无耻。”
她笑出声,亏他能这么理由正当地说着自己。
时光慢流,她靠在他的怀里任由竹排漂流。她问他什么时候靠岸,他说任它漂,漂到一处开花的地方靠岸,然后他就带着她回家,回他们的家。她听得很享受,世上最美的二字不过就是回家。
行至一处案边有几颗石榴树上面开满了火色的石榴花,卫容便带着她上岸了。二人一马从石榴花林子里面行来,她摸着白马的鬃毛,他牵着马儿慢慢行进。
“你是故意的,否则这里怎么有马?”她和他说着话。
他偏过俊逸的头看她:“是的,我安排的。我不教你骑马,我这样牵着驼着你的马回家去。”夕阳的余晖倒在马的脚下,他的笑在这种昏黄的柔光中格外动人。
她却抬眼看着夕阳:“明明今儿在竹排上没太阳的这时候却能看见落日了。”
卫容笑道:“这些东西谁去管!管好身边的人不就好了!”
她忽然也就想起了九儿又回首看了看周围却没有看见人影便问道:“九儿他们呢?”
卫容道:“萧云说先带着她回去了省得她老是瞎折腾。”
赵绾笑了一声儿,看来九儿真的很喜欢萧云。
“老爷。”
“嗯。”
“老爷。”
“嗯。”
“老爷。”
“嗯。”
“混蛋!”
“......”
“老爷。”
“嗯。”
“老爷。”
“嗯。”
“混蛋。”
“......”
“混蛋。”
“......”
“混蛋。”
“......”
“老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