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就不会再痛!”他对着她安慰道,仿佛在安慰女儿一般。图灵可今年才是豆蔻年华,他却已经是将近而立之年的大叔,若是从年纪上来说,两人整整相差了十二天干。
他轻轻拍着她纤细的肩头,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或是情动,或许心怯,她蜷缩在他的怀中,抽泣说道:“你,以后不要抛下我,不要这样欺负我。”
她从小就无依无靠,没有父母亲人,只能靠着老人参精收养长大。他是第一个能够将自己全身看光,能跟自己****相对将自己拥抱在怀的人。温暖、强有力的胸膛令她有些留恋,有一种被保护的温馨。
每一个女人都有潜在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都在心中希冀自己有人能够乘着白马给予自己一个强有力的拥抱,哪怕他只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听到她的话,郝任突然有些沉默。
这话有些熟悉,他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女孩对自己这般说道,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坐到了几次。
从夕夜到空,再到眼前的图灵可。
熟悉的承诺,熟悉的味道,可是他似乎没有一件事情做到过。甚至是当初在少年时候对简水柔的承诺,也未曾完成过。他现在才记起来,自己还欠着她一个婚礼。
这些记忆实在是有些遥远,遥远到了若不是此时图灵可说出了这样的话,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在想起来。都说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是世间记忆最短的生物,可人才是世间最擅长遗忘的生灵。
不知不觉当中,他才愕然惊醒,原来要忘掉一个人这么容易。
图灵可感受到他的身体僵硬在原地,便往他身体里面窜了窜,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他的怀抱。
她和他数天之前还只是陌生人,但此时却紧紧簇拥在一起,仿佛认识千年的恋人。没人会懂女人,她们会因为某一个话题聊得投入,而亲昵的像亲姐妹一样,对于男人也是如此,或许曾经相见不相识,但只需要征服她的身体,她便象一个妻子一般,温柔的服饰你。
她的动弹令郝任下体更加坚硬,瞬间从呆住的场景当中回过神了,而后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抚摸精致的瓷器。他的手滑到她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肩头,开始进行这项蕴含天地大道的工作。
九浅一深。
双龙别柱。
玉人吹箫。
冰火两重天。
……
问春风一度何教人迷恋,只道世间极乐是也。
月光之下,娇嫩的呻吟声从石洞当中传来,令人血脉喷张。行走在周围的孤狼对月独嚎,声音当中有着一样的凄惨。
许久,狼嚎不在,山洞当中也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