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对劲,但,到底是哪?
吃饭的地方没选在学校外的餐馆,而是最大众的食堂,司徒白一开始还有些提心吊胆,直到打完菜坐下来,才发现四周连个关注的眼神都没有,立刻就怒了!
“尼玛!一个个都不看巴黎时装秀转播的吗,连点时尚圈最新动态都不知道,真out!”虽然说她们现在还是学生,她不想云溪被太多的事情打扰,但是,这也太没有成就感了。
好歹现在也是名震欧洲的名模啊!
云溪瞟了小白一眼。
……。
司徒白很淑女地夹起一筷子菜,慢慢送入口中。吃相极为优雅,若不是不知道的人,几乎以为此刻置身于高级西餐厅。
“小白白,知道我为什么接ris的秀,答应成为她模特吗?”云溪挑了一口炒鸡蛋,慢慢嚼了几下,垂着的眼帘下一双眼睛黑得看不到底。
司徒白迟疑地看了一眼老金,随即摇摇头。
“无论是走秀还是踏入时尚圈,都只是一个手段。就像你吃东西一样,有的时候吃饭只是为了果腹,有的时候却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目标不一样,看的角度自然也不一样。”她ris签了保密合同,对于她私下的一切信ris都有义务保守秘密,无论对各路媒体还是自己的职员,她的来路、生活、环境,统统都不能被外人知道。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国外时尚圈人找她,却徒劳无获。
而作为保守秘密的回报ris和她永远都只会是单线联系,云溪自己断然不会跨界去帮别的品牌。这也从另一方面,相当于给自己打上了“专属”的标志,ris的专利提供了方便。
换句话说,她们双方都站在一个微妙的天平上。
只要一方打破了协定,另一方立刻就可以抽身而出。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被人知道你是模特?呃,还是说你当模特是另有目的?”司徒白想了一下,慢慢地察觉出了味。
“你觉得我的目的会是什么?”云溪挑唇,不相信司徒白这么傻。
箫大神reads;入侵型月!司徒白突然张大嘴巴,傻了。
看云溪这样子,妈妈咪呀,难道她真的已经够本去参加了那个商会聚会了?
天雷滚滚,心目中的偶像竟然要和最好的闺蜜之一来上一场“极地pk”,为什么她光想想u觉得寒毛耸立?
看到她这幅可怜相,云溪决定还是点到即止,立即转移话题:“这周我去香港,有什么需要代购的吗?”
“汗,刚从巴黎回来就去香港,上次还去了伦敦,这是*,*,懂不懂!”司徒白果然中招,掐着云溪的手臂就怨念叨叨。
老金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look,一只金狐狸,摇着尾巴调戏小白兔,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吃了睡,睡了吃,上学听课,下课履行吃货权益,三人帮的日子过得极其懒散悠闲。
这几天,司徒白和老金没事翻翻书,无聊就调侃两句,上个网随便更新一下围脖,云溪呢,和蓝朝升一天见上一面,把股权后续的事情处理好。
就这样,一转眼已经是周五,第二天就要出发到香港了……
望着大张小张的便利贴使劲望她笔记本上粘的司徒白,云溪扶额,原来那天在食堂里的话她是都听下去了。
不仅听下去了,连用来转移话题的东西都一丝不漏。
“老幺啊,这些东西记得一定要在那个免税商店买,记得啊,我都把单子列好了,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我带啊。”
云溪低头一看,包包、化妆品、进口手表,呵,看不出来,司徒白竟然还是个小富婆,这些东西可不是一般学生消费的起的。
不过,想起来,好似老金和司徒白在巴黎的开销似乎也是她们自给自足的。
云溪将那本贴满便利贴的笔记本放到包了,回头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两人。
顿时,两人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这眼神,怎么觉得,这么慎得慌呢?
晚上去机场的时候两人都没去送机,一是回来不方便,还有一个,当然也是卖个顺水人情给詹院草,毕竟做云溪的“护花使者”机会还真不多。
所以,可以预料,当第二天早上这两只收到云溪报平安的信息,得知从来没有出过纰漏的詹院草,这次幽了把默,竟然提前一天就已经走了……。
老金和司徒白顿时脸都绿了,脑海里果断地脑补出云溪那张淡定悠然的脸,立即各种扭曲……。
师兄,您是该有多忙啊,才不辞而别。这么好的和好机会你眼巴巴的放掉!
指望云溪这只冷血动物突然“温情大发”?“回头是岸”?赤果果的春秋大梦有木有?
在学校躺在床上无语凝噎的老金和司徒白却是没有料到,云溪的确是一个人从北京出发的,但是从香港机场走出来时,身边却是跟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