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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两在外面吃的早餐,一分开苏铭堔就去了医院,根本不用医生通知,在等的过程中,他让人去航空公司查了昨下午到今天的乘行人员,又让移动公司把他这几天通讯记录,包括短信来往都传给他,总共上百个未接电话,当然并不全是秦初姚的,至于短信,只有寥寥几条。
“阿堔,你去哪了?”
“怎么都不接电话,是很忙吗?”
“阿堔,阿堔,阿堔,看到回个信。”
“我想你了,你再不回我三天都不理你了。”这是她发的最后的一条。
同一天下午,曹诗涵用他手机回了一条,“对不起,忘了我。”
先有曹诗涵前来找茬,后又收到这样一条信息,稍微想都会觉得是分手。
苏铭堔觉得,他昨天真不该那么轻易放过曹诗涵,至少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看着这寥寥数条,想象她当时心境,他倍感心痛,难受。
这一等就等到中午,医院工作人员都下班吃饭,也没等到他想见的人。
到下午依然如此。
他万般不愿,也还是不得不得不接受,她不会来这个事实。
说好的,信任呢?
苏铭堔起身,再次离开医院。
......
经过昨晚,曹诗涵一天都没有出门,不是不想而不能,就这最后几天,她不可以再出差错。
哪怕到现在她都没想过要主动坦白,取消婚礼。
昨晚彻夜难眠,今日冥思细想,心中已然明白,这场婚是结不成了,可心底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
她有那么多人支持,明日爸妈也会到达A市,没有秦初姚,她也是可以赌一把的。
万一就成了呢?
抱着自欺欺人的想法,曹诗涵扪心自问,为何会如此固执?此生真就非苏铭堔不可吗?真就这么爱他?
她自己也分不清了,只知道,嫁给苏铭堔是她这么多年一直的期盼的事,在法国的那几年,苏铭堔也交过女朋友,也有追他的女人,但都被她暗中破坏了。
那时也没见苏铭堔有多难过,多紧张,那些女人分了也就分了,丝毫不影响他的生活。
因何,秦初姚会是个意外?
她不承认这个女人已经住进他心里,她也不甘心,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正当她沉侵在自己思绪里,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嘀嘀嘀的信息提示音,把她拉回现实。
以为是广告信息,只是习惯性的去拿手机,看到的内容却是...
..
曹诗涵盯着手机,瞳孔睁得老大,呼吸都粗重几分。
陌生号码,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有苏浩然抱她进房间的照片?
她紧紧握着手机,心里像是有东西缠着,慌乱,害怕,紧张,她立刻回拨这个号码,在整个过程中,她觉着,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可她得到的结果却是,对方已关机?
发了信息又关机?
到底什么意思?
曹诗涵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到饭点时,佣人上来叫她下去吃晚饭。
坐在苏家餐桌,心不在焉,心里有鬼看谁都是嫌疑人。
“诗函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苏母关切的问。
“啊......没有,挺好的,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曹诗涵反应慢了一点,眼神闪闪躲躲。
“哇!”苏涵意惊呼轻笑,“这都过一天了,诗函姐不是睡午觉了吗?”
“没有睡着。”曹诗涵淡淡回应。
想到昨晚苏铭堔对她所做的事,苏母也不在问了,只说,“那就多吃点,吃完再接着睡。”
对着个话题,苏父是从头没开过口,全程像个局外人,淡定自若。
再晚一点,曹诗涵又收到一条短信,还是白天那个号码,“同一家酒店,我在一楼十号包间等你,过时见报。”
过时见报?
曹诗涵盯着手机怒不可遏,当即又回拨电话,结果还是已关机。
“啊!!!!!!!”抓狂的大叫,举着手机对着地面就想摔下去,却在下手那一瞬停住。
就算摔了手机又能怎么样?
她不是毫无所惧,这约,根本由不得她做选择。
气愤的坐了会,起身套上外套,出门,她倒要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
下楼时,苏家三口还待在大厅,看到她苏母立即便问,“不是说困了吗?怎么不睡又下来了?”
“反正也睡不着,之前同事听说我要结婚,约我出去聚聚。”
苏母想到她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出门,“出去聚聚也好,只是别玩太晚,也别喝酒,喝酒对孩子不好。”
“我知道的。”
“要不我叫司机送你,你一个我实在不放心。”她一孕妇大晚上出去,苏母是真有够操心。
“不用那么麻烦。”叫司机送,那岂不是要穿帮,曹诗涵当即便拒绝,“我就出去一会,保证不喝酒。”
苏母还想在说什么,苏父是忍无可忍的开口,“我说你一天吓操个什么心,这么大个人出去还没点自由了,你让司机跟着算什么回事?”
“我这不也是关心她嘛。”又被苏父说,苏母心里也是不痛快了。
“停停停。”苏涵意两手做了个暂停动作,“就这么大点事,有什么好争的,诗函姐想一个人出去就让她一个人出去嘛,又不是不会开车。”
就算为了孩子,苏母近来对曹诗涵的关心也太过了点。
少数服从多数,最终是曹诗涵如愿以偿。
来到约定包间,里面空无一人,一看时间,距离九点还差一刻钟。
曹诗涵心急如焚,却也毫无办法,只能坐着干等,这一等就等到九点,包间门准时打开。
哼!这时间观念倒是挺强。
进来的是个中年男人,就找了个与她面对面的位置坐下,“曹小姐来的真早,等很久了吧?”
曹诗涵微眯着眼,拧着眉,总觉得眼前这人很眼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心里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曹小姐贵人多忘事,记不得我也是正常。”对方笑笑,“我就是这家酒店的大堂经理,那晚帮着苏副总把你从另一个男人手里解救出来的人。”
那晚她醉得不省人事,那会记得这些?他这么一提醒,曹诗涵才想起,第二天她出去的时候碰到过他,对方还问她要不要准备早餐。
想起这些,曹诗涵就恨死了,比起苏浩然她更宁愿
跟个陌生人上~床,至少不会有后续问题。
“既然是认识,那就别拐弯抹角,直说条件,你要怎样才肯删掉所有照片。”
“够爽快,我的要求很简单。”对方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万,清除所有视频,照片,保证半张不留。”
曹诗涵一拍桌子,怒气哄哄,“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以曹小姐的家世,一千万不难拿出,我知道你过几天就要跟总裁结婚了,还是母凭子贵,想想,如果我把视频发出去,让大家知道你怀的孩子根本不是总裁的,结果会怎么样?”
曹诗涵双手撑着桌子,恼羞成怒的瞪过去,男人倒也不急,气定神闲的等她做决定。
“一千万太多,能不能少点。”她总共加起来都没有一千万,“这么多钱,我就是跟我爸妈要她们也不会给的。”
“这是你的问题,反正我的要求已经提了,要不要执行全看你自己。”
“你......”曹诗涵气急,“那就随你好了,把视频公布出去,你只会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人不就是为了钱,她就不信他全不在乎。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把东西交给总裁,相信不用我说他也会给我加薪,升职,毕竟他也在找这东西。”男人说着就起身。
时间正好合适,另一名当事人也来了。
看着包间内的人,苏浩然站在门口微微愣住,浓眉微拧。
“苏总来的正合适,要求我都跟曹小姐提了,两位可以坐下好好商量,明天答复我便可。”男人说完,从苏浩然身边走出包间。
外面站着给苏浩然领路的服务员,体贴的帮他们关上包间门。
隔绝两个世界。
曹诗涵也没想过会苏浩然会来,维持手撑桌子的姿势,愣怔的看着他在自己对面入座。
苏浩然靠着椅子,往后滑,翘着二郎腿,语气是漫不经心的,“他提了什么要求,说说看。”
他是收到视频跟电话才过来的。
“他说要一千万,不然就把视频交给苏铭堔。”有个人分担,曹诗涵安心不少,“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仍旧是漫不经心的口吻,“这事又碍不着我,还轮不到我~操心。”
“什么?”
“该担心是你不是我。”苏浩然重复一遍自己立场,完全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曹诗涵腾的起身,气得浑身发抖,“当初是你支持我借着孩子逼苏铭堔结婚的,现在你居然说不碍你的事?”
得知怀~孕,她心慌意乱,无奈之下只能跟他这个当事人说,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你跟铭堔上过床吗?”他第一句问的就是这个。
“我跟没跟他做,你不是最清楚?”曹诗涵觉得受到羞辱,那晚跟他是第一次。
“没跟那就想办法上一次,你不是一直想嫁给他,有了孩子就由不得他不肯了,爷爷可是做梦都想抱重孙。”
脑海里是他那日说的话,耳边是他现在给的回应。
“是我提的没错,这事碍不着我也没错。”苏浩然全然不管她是如何气愤填膺,始终是那副在曹诗涵看来很欠揍的摸样。
“不碍你的事,如果让他们知道孩子是你的,逼着你跟我结婚也不碍你的事?”曹诗涵已经被气的肺都快炸了。
“结婚又如何,不过是多个女人而已。”苏浩然说着总算是有了别的表情,不过这表情越发让曹诗涵怒火攻心,他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那晚的事我可记忆犹新,这副身子够柔软也够敏感,便宜铭堔我可真有点舍不得。”
“流氓,混蛋......”曹诗涵抓着面前热水杯,气愤的朝他砸过去。
紧接着人也提包绕桌,跨过去,整个就跟疯了似的,对着他一通乱揍,嘴里还歇斯底里,“苏浩然,你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跟你没完.....”
她这两天已经够憋屈,够气愤,晚上被威胁,勒索,现在还要被他刺激,哪还有半点理智,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整个就是一市井泼妇。
杯子砸过来时,苏浩然躲过了脸没躲过身,胸前湿~了一大块,面对扑过来的女人,苏浩然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当即起身夺过她手里包,扔到地上,随即抓着她双手,往墙上一推,彻底控制住。
“收起你这套,信不信我在这就把你办了。”
他不是开玩笑,若她再这么跟个疯狗似的,他是真的会这样做。
“呸!”曹诗涵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怒目圆瞪,咬牙切齿,“苏浩然,你不得好死!”
竟敢算计她,坑她,她就是两败俱伤也绝不让他好过!”
苏浩然抬手抹掉她喷在脸上口水,这胆子果然是够大,就是当初跟了他两年的陈琳琅也不敢这样。
唇角勾起一抹邪气,单手掐着她下巴,对着她唇~瓣就吻了下去。
毫不怜惜,一开始就是凶猛的掠夺,他像是发了狠,力道大的曹诗涵嘴巴泛疼,除此就只剩恶心。
当他把手伸进自己衣服,曹诗涵才真正意识到,他刚刚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心里也才真的怕了,慌了,未被镶住的手抓着他伸进去的手,奋力反抗。
双~腿根本就无法动弹,早就被他死死压住。
“唔.....”挣脱不开,终是忍不住哭泣。
嘴里尝到一股咸味,苏浩然松开她的唇,手还依然罩着她饱满的胸上,冷漠戏谑的语气,“不情愿,还想在我面前立贞节牌坊?”
说着手下用力捏了一下。
曹诗涵疼得闷~哼出声,泪流不止,方才的嚣张不见了,只是一遍遍重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再跋扈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跟别人没什么不同,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害怕。
没几个女人能够做到在被强~奸的时候,淡定自若更甚至喜笑颜开。
“硬都硬了,你现在让我放开是不是太晚了?”下半身往她身上用力顶了一下,贴着她唇瓣,“嗯?刚刚是谁那么嚣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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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你们不冒泡,六千你们也不冒泡,一万两万你们照样不冒泡,给我冲杯咖啡也是好的呀,不然我总觉得没人看,没人陪我
上一章标题错了,我也是个眼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