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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345第三个佛德

这个坏蛋,原来手机里没动静了,是他偷偷撬门进来了。

他的动作激烈而火热,时年紧张地望着楼梯:“二楼,她们都在呢。”

他咬着她的耳坏笑:“她们都在二楼……一楼没人,不是么?”

他抱着她本想客厅,将她狠狠压入大沙发。

这没遮没挡的客厅,倘若二楼的人谁下来都会撞见,可是……他和她都顾不上了。

窗外的街道上不断行过车子,车灯不时一道一道地打进来。

灯柱摇曳间,照见她美如玉雕的身子,在他身上更激烈地摇曳……

她要死死咬住沙发的靠垫,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呜咽。

最后……他激烈颠荡里,却柔声在她耳边:“你脸上是咸的……之前哭过。告诉我,怎么了?”

她在他的猛烈之下也忍不住流泪:“我做了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孩子喊我‘妈咪’。”

他坏笑,用力地揉着冲锋:“……想要孩子了,我的睡美人。”

他蛮横地压住她的手臂,抬高她的腿:“我给你……全都给你。”

她在迷乱里,满足却又酸涩地想:是这样的吧?

黑暗,交错,迷乱。

她在巅峰刹那忽地睁开眼。

眼前,却是皇甫华章的脸养只女鬼做老婆。

她一惊,却被他狠狠抱住。然后眼前换回是他的脸。

可是她耳边却分明还是听见皇甫华章的声音:“别怕,我的小姑娘。我会救你出去。谁也伤不了你。谁敢伤你分毫,我便要他们失去所有。”

也许是这晚太累,她不小心也受凉了吧,第二天起来就有些发烧。

她请了一天病假,拿了点药,然后去深谷看望母亲。

许心箴正在上网,看在国外被剪成了只有六集的《甄嬛传》。许心箴看她来了,叹口气说:“你看这些后宫的妃子多歹毒,用中药就能杀人于无形。中药剂量轻,先让器官慢性衰竭,最后就死了。用西方的法医鉴定手法都鉴定不出来。”

时年哑然失笑:“妈说的是闻了麝香就滑胎的事儿吧?那是夸张,不会的。”

许心箴却撅了嘴:“不是麝香,是狼牙草。肾不好的人啊,连着用一年,肾就彻底坏了,神仙也救不回了。段医生说的,他当御医的祖上曾深谙此道。”

时年心下咯噔一声:“段医生?哪个段医生?”

许心箴白她一眼:“念念你帕金森了么?就是段明轩啊。”

时年心跳得激烈起来:“妈,他是给你讲故事哄你吧?他又

没做过,他怎么能说得那么笃定?”

许心箴又歪着头,捉着她自己编的麻花辫儿大惊小怪地看着时年:“你怎么知道他没做过呢?我让他发誓了,不是说故事骗我的。他要是敢骗我,我就再也不让他来了。”

时年赶紧起身走到外面去给汤燕卿打电话。

汤燕衣来见乔治。

乔治满面的笑容,毫不掩饰。

汤燕衣知道,这是乔治听说了警方已经对皇甫华章进行立案调查。而按着现代社会的经济规律,佛的集团的股价将受到影响是必然的。

汤燕衣就哼了一声:“这对你来说也不都是好事吧。虽然皇甫华章立案调查了,可是佛德集团股价下挫,你自己的资产也受影响啊。”

乔治耸了耸肩:“我的股份,怎么跟皇甫华章比呢?我的损失跟他的比起来,九牛一毛罢了。”

汤燕衣便也笑了:“我答应过你的,帮你扳倒皇甫。瞧,已经初见成效。”

乔治点头赞许:“好姑娘。”

汤燕衣垂下眼帘:“那就告诉我老佛爷的肾怎么样。以及医生是怎么出的死亡报告?”

乔治扬眉:“看来又要有进展了?”

汤燕衣轻哼:“我早说过,会死咬住皇甫不放的。你告诉我的越多,这个过程就会越快。”

乔治满意微笑:“没错,老东西的肾早有问题。最后说是器官衰竭而死。”

汤燕衣开心地向乔治凑近,压低声音:“太好了,我很快就可以证明是皇甫杀死老佛爷的。”

乔治在桌子下握紧了手指:“有把握么?”

汤燕衣含笑点头:“他有个私人中医,被我们找到了龙图案卷集。”

乔治也扬眉:“好极了。”

汤燕衣垂下头去:“只是有一个问题。当年老佛爷的死,没有人提出过质疑,所以我们今天贸然重启这件事也不是很合程序。”

“那怎么才能合程序呢?”乔治殷切地问:“说说看,也许我能帮忙。”

汤燕衣叹口气:“当然是民不举,官不究啊。现在需要有你们佛德家的人向警方重提旧事,我们警方才能介入调查。”

汤燕衣看了乔治一眼:“可惜你现在还不方便出去。”

乔治点头微笑:“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

汤燕衣将自己的手机给乔治用。

乔治说了一会儿,然后含笑将手机递给汤燕衣:“向你介绍我弟弟,詹姆士。”

这天下班回来,罗莎面色有些差,急急忙忙将时年拽进房间,锁上房门。

“你能陪我去见一个人么?”

时年诧异:“谁呀?”

罗莎的面色苍白下来:“詹姆士·佛德。”

“他怎么会找到你?”时年也吓了一跳。

罗莎手有些凉:“他问我是不是有过一本童话书,里面第三页上被我自己画上了一个小丑的脸。”

时年也一愣:“有么?”

罗莎用力点头:“有。就是我被小丑带走的那一年里,我读过的许多本书里的一本。我觉得这个詹姆士一定是见过我的!当年,他就见过我!”

时年也很吃惊,便毅然点头:“好,我陪你去。”

她说着去拿手机,罗莎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联络汤燕卿是不是?”

时年只好放下手机:“好,我暂时不联系。我陪你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按照约好的时间,时年和罗莎到了海边一间私家俱乐部。

侍者带着她们两个往里走,却没引她们到任何座位去,而是径直穿过了大堂,走到了后门。后门通往海边的游艇码头,侍者站在一艘游艇边含笑道:“请上船吧。”

时年一皱眉,有一点后悔没有提前通知汤燕卿。

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船去。

刚上船还没站稳,游艇便呼啸着启动了。调头离开停播的一片游艇,然后便冲向无人的海面去。

罗莎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时年一手攥着她,一手扶着船舷小心翼翼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招呼:“佛德先生?詹姆士?”

“在这儿。”前面驾驶位传来声音。

两人小心下了楼梯,穿过船舱走到前面,见穿着白衣白裤的年轻男子手扶着转向舵,立在夜风里。

这才三月,海天的风还都寒凉,可是他就只穿着一件薄衬衫,打开一半扣子,任凭海天冷风将他的衣衫都吹得飞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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