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向远含笑给时年擦药酒,然后接过她手里的碗碟:“我来。”
水声哗哗,时年尴尬地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别扭。
“燕卿你怎么会知道的?”向远问。
汤燕卿哼了一声:“你可以认为我观察入微,要保护她毫发无伤。”
向远将洗好的碗碟放进烘干机里,时年忙递上手巾。向远擦过手走上来给汤燕卿又满了一杯酒,诚挚地说:“燕卿,你费心了。只是我忍不住好奇,24小时保护这样辛苦的任务,燕卿你怎么会接?”
“嘁!”汤燕卿轻哼一声,时年则紧张得胃都绞到了一起,抬眼盯住他,生怕他又要胡说。
汤燕卿瞧见了,便哼了一声,黑眼幽深回望向远:“这还不是要拜向远哥你的‘撮合’么?”
向远哑然失笑:“我‘撮合’你们?”
“汤sir!”时年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微微打颤。
汤燕卿挑眉望她一眼,便转回去对向远说:“怎么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打电.话给我,让我接受她采访,而我又阴差阳错拒绝了,欠下你们两口子一个人情……那我又怎么会自讨苦吃?”
汤燕卿说着跟向远碰了下杯:“承让。”
向远心下百味杂陈,可是面上却又说不出来什么,只得也吞了酒。只是觉得这酒有点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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