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生怕周围同事误会了,便连忙放高声:“Sir你们警方都不派一部警车给你么?”
“嗯哼,”他挑眉望来:“你给报销么?就你那点薪水?”
叶禾却顾不上听他们两个斗嘴,焦急扯着时年的手臂:“头儿,头儿!我今晚搭便车好不好?”
时年又瞟了他一眼,便点头。
也好,车子里多个叶禾,倒能消除两人独处的尴尬。
一路上叶禾缠着汤燕卿说话,她整个人跟嗑high了似的眉飞色舞、张牙舞爪。时年尴尬得都不好意思看汤燕卿,只得偏首看向窗外。
汤燕卿倒是难得好脾气,听叶禾说话没不耐烦,反倒还能适时哼一声,或者挑挑唇角。即便只是这样,叶禾却已经很满足,兴奋得满脸通红。
实在有几回,时年真担心叶禾变成气球从窗口飘出去,不得不回头盯着叶禾事,都正看见——汤燕卿双手稳定地扶着方向盘,好整以暇从镜子里静静凝视着她。
尽管他还戴着墨镜,可是她就是知道他在看她……她尴尬得只能赶紧再别开头去。
实则叶禾的住处跟时年南辕北辙,中途她实在不得不下了车,恋恋不舍地盯着汤燕卿:“明天我可不可以还搭便车啊?”
汤燕卿不解风情地回了一句:“请我汤燕卿当司机,叶禾,你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钱包。”
叶禾登时受了残酷打击,垂头丧气地走了。时年颇觉不忍,便扬声道:“车是我的,我说了算。明天咱还一起走。”
叶禾登时原地起跳,使劲儿抛飞吻。
两人重新上车,时年再没有挡箭牌,只好板起脸孔问:“不用先开车回你家,取些你私人的东西么?”
他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却唇角轻轻挑起。
直到车子开进她家的街区,看见她家门口停着两辆巨大的“猛禽”,她才知道她问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