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就被他爸“温柔”地搂住了脖子。
汤燕卿先去寻兄长,自然是嘱咐别说漏了嘴。汤燕犀在书房看书,捧着一本古本的刑讼律法正看得津津有味。汤燕卿进去便笑:“看了也白看。英美法系跟中国的古讼法根本不是一个法系。”
汤燕犀瞧他没话找话的样儿,便哼了一声:“你不用特地来嘱咐我,在家里我多一句闲话都不会说的。”
汤燕卿便将心放回肚子里,凑上去缠腻:“哥,爸先见了你了吧?训你什么了?先给我透透口风。”
汤燕犀哑然失笑:“我又不是你,从不给爸捅娄子。他交给我的唐朝,我经营得没半点纰漏。倒是你……”
汤燕卿吐了吐舌。他知道,爸这一顿训是少不了的。
期期艾艾磨蹭了一会儿,汤燕卿还是只好去了汤明羿的书房。房间里还有他的竞选团队,幕僚长带着一众幕僚,正在将汤明羿在外演讲的录像回放,一帧一帧分析得失。
见汤燕卿进来,大家便都赶紧停住工作。幕僚长顾峻走上来轻轻搂了搂汤燕卿的脖子:“这手法你熟吧?还是我先给你使一遍,省得待会儿你爸使了,你一下子上不来气儿。”
汤燕卿也笑:“顾叔,袭警可是重罪哦。”
众人说笑着出门,汤明羿才抬眸来望向汤燕卿。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汤燕卿还是脊梁沟凉了那么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