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禾看了大惊小怪:“干嘛?我去找个瓶子帮你插起来不好么?”
时年打了个喷嚏,“我花粉过敏。好了叶禾,开始工作吧。”
早会过后,采编组的大老板李普曼叫时年进办公室去,赞许道:“童妻的稿子做的不错,现在PC和手机终端上的点击和下载量都很好。纸媒方面也被各大零售终端放在了重点位置。时,恭喜你。”
时年这才长舒一口气:“汤燕卿的采访被我搞砸了,这是将功折罪。”
李普曼点头:“新闻要的不光是噱头,更要体现事件背后的人文关怀。这个选题很好,我建议你延展,做深度,成系列。”
时年果断点头:“好。”
李普曼却面色凝重:“只是,时,会很危险。”
时年便笑了:“当年您做记者,炸弹就在身边炸开,暴徒将您也绑架……您怕过么?”
李普曼张口正要说话,时年却已经抢先,眸光明净“我是记者,我责无旁贷。”
距离午休还有一个小时,时年却起身向外去。叶禾忙也跟着起身:“头儿,我陪你?”
时年摇头:“我自己去,有事电.话你。”
早上向远的鲜花便已送来,中午他一定会来接她去吃饭。
对不起,她今天不想见他。
她想了想,掏出那张名片看了地址,便发动车子开了过去。
这个Yancy,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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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