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低头看着秦婉,笑了笑,“俞慕然在照顾她,不会有事。”
秦婉不太了解俞慕然,听霍启琛这么一说,似乎也心安多了,“我给欢欢打个电话。”
她拿起手机,拨了承欢的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了。
听到承欢的声音,秦婉松了一口气,“欢欢,这几天你小心一点,最好少出去。”
承欢一听,知道是因为年富的事,也不由地忧心,“宝贝儿,更应该小心的是你,最近注意点,你和霍承翰都少出去。”
秦婉“嗯”了一声,“那天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承欢一听笑起来,“我这个人自觉,还不好吗?要是死赖着,过不了多久,霍启琛估计看我横竖不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怎么看都不顺眼了。”
秦婉看了一眼霍启琛方向,嫣然一笑,“他不敢。”
承欢一听笑了,“嘿哟嘿哟,我们婉婉变厉害了。”
秦婉笑了笑,“要是你不想和俞慕然待在一起,就过来和我住吧。”
“你说真的?我已经对他够够的了。”承欢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抽烟的俞慕然。
秦婉“嗯”了一声,“当然是真的。”
承欢看了一眼,提过包开始收拾东西,“好,我真去了,我不和霍启琛抢你,我抢你们儿子,还可以帮你们打扫卫生,陪你聊天,给你做营养餐,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好,你什么时候想来就过来吧。”秦婉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看向霍启琛,手抓住他的袖子,使劲拽了拽他的袖子。
霍启琛看着秦婉,呼吸一阵深浓,“你是女主人,难道不是你说了算?”
秦婉一笑,“也是哈。”
“当然是。”霍启琛看向秦婉,话音刚落,赵律师那边来了电话。
他和秦婉回了霍宅,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听着赵律师和刑警那边的接触,“嗯”了一声。
过了一阵,霍启琛给杜彬打了一个电话,“下一周,公司的股价一定会波动,周五,以我的名义增持一个亿。”
秦婉听了,朝着霍启琛一笑。
过了一阵,霍启琛接到俞慕然的电话,蹙了蹙眉头,“你看着她到了霍宅就行,注意安全。”
秦婉一听,看向霍启琛,“欢欢要来了?”
霍启琛点头。
老爷子听了也开心,年纪大了,总觉得热闹比较好,“启琛啊,你觉得欢欢和郴郴两个人合适吗?”
霍启琛一听,蹙眉,“爷爷,这个,你问问承欢和郴郴两个人,我没有发言权。”
老爷子想到郴郴最近跑的不见人影,有些头痛,“年纪不小了,还那么疯,我改天打电话问问。”
秦婉在一边听着,老爷子是喜欢承欢的,只是不知道欢欢和师启郴有没有那么缘分,毕竟,还有个俞慕然,对于欢欢和俞慕然的过去,她不了解,也不好发表意见。
两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小家伙跑去开门,一开门看到承欢,愣一下,“欢欢,你怎么了?”
承欢进了门,看向秦婉,扑过去,抱紧了秦婉,“婉婉!”
霍启琛在旁边蹙了蹙眉头,留心看着,怕承欢不小心碰到了秦婉的肚子。
秦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俞慕然?
她凝了凝眉,担心地问,“欢欢,怎么了?”
承欢抱了一阵秦婉,放开了她,“气死我了,今天出了门坐上上公交车,却遇到一名醉酒老头要求我让座。我当时看着窗外,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听到他说话,那老头扯我头发,强制要座位还骂人,快气死我了。”
秦婉一听,安慰承欢,“这种人现在不少,不和他计较就是,没事。”
承欢摇头,“还不止呢,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扯着我头发吼,‘你给我让个座,我是老人家。’我当时坐在那里没有动,接过那老头还喋喋不休地骂我‘不文明’,我实在听不下去,就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他,你猜怎么着?”
秦婉一听,心疼承欢,“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承欢一口气始终无法顺畅,“他揪住我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实在忍无可忍,报警了。民警到场处理,将我们带到了附近的警务室,那老头趁着喝了点就使劲装醉,躺在警务室的沙发说胡说连篇。到最后,就跟我道了一个歉,说对不起,他喝醉了。”
秦婉一听,这种事,不知道怎么说,低头看承欢的脸,“打得不重吧?”
承欢心里委屈,“以前新闻里的事情,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秦婉“嗯”了一声,“以后少坐公交车,遇到了这种事,也不一定人人说支持我们,要是再遇上什么猥琐男,事更多。”
承欢将卷发捋到后面,看向霍启琛和老爷子,“我是不是很搞笑?”
老爷子叹气,“也不是所有的老人都这么为老不尊,就是坏人变老了,和这些人没法较真,欢欢呀,你报警报得好。”
……
一周后,年富的案子还是没有找到新的线索。
世爵私下见了霍启琛,看向他,“霍总,说不定是自杀。”
自杀?
霍启琛蹙紧了眉头,开始怀疑和白家有关系,和白灵有关,但是差了一周了,白家最近很安分,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和这个案子有关,酒店的监控里,也没有任何人进过云芳的房间,自杀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云芳,不像一个会自杀的人,云芳一向很惜命,很爱惜自己。
云芳一死,很多事情无法查证了。
外公虽然排斥婉婉,但是应该不至于往他头上扣人命案,想到爷爷说过的话,如果是邵莫庭的话,那么,他平日里倒是小看了这个人。
沉默了一阵,他看向世爵,“谢谢你了。”
世爵看向霍启琛,“不客气,我也是冤枉,帝华出了人命案,有损帝华的形象,我也想这个案子早点水落石出,要不后半年的业绩影响很大。”
霍启琛点头。
世爵和霍启琛握了握手,很快离开了。
第二天,两个人私下见面的照片登了报纸。
秦婉看见报纸,心不由地揪紧,看向霍启琛,“你昨天和世爵见面的事,还有谁知道?”
霍启琛蹙紧了眉头,“没有人,除非世总自己……”
秦婉白了脸色,“昨天小昭跟我打电话了,当时欢欢问我你做什么去了怎么一天不见影子,我没有多想,随口说了一句,小昭听到了,还说这个时候,你应该避嫌,不见那个什么世总,不会是小昭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她一阵心痛,难以相信。
霍启琛蹙了蹙眉头,“没事,见面了就见面了,我可以说私下世总了解情况。”
秦婉决定打电话问问小昭。
她看了一眼霍启琛,拿起手机刚打电话过去,就听到了小昭的哭声。
小昭咬了咬唇,“婉婉姐,对不起,我…我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让廖总听到了,你说不会是廖总……”
秦婉听到这里,神色变了一下,挂了电话,“是小昭,估计n普树的案子也和她脱不了关系,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
霍启琛搂紧了秦婉,“怎么这么确定?”
秦婉凝眉,“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在女卫生间,廖志斌怎么进去?你一直没有处理廖志斌,是因为邵莫庭那边吧?没想到给了她一个好借口。”
霍启琛眸色深浓了许多,“我最近在查她,她确实问题很多,你在医院遇到白灵,可能就是她。”
秦婉早就想到了,如果真的是小昭,那么那次匿名信的事件,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名义上是为了她好,可是,却给她头上扣了屎盆子!
她没有出声,靠到霍启琛的怀里。
霍启琛低头看向秦婉,“不要为不值得人伤心。”
秦婉点头,勉强笑了笑。
霍启琛安慰了一阵秦婉,起身出了门,“我有点事情出去办,晚饭前回来。”
秦婉“嗯”了一声,“办什么事?”
霍启琛简单说了几句,出了门。
秦婉躺了没有一阵,小昭的电话打过来了,秦婉看了一眼,不想接,想了想还是接通了,“刚才信号不好,不知道怎么断了,我的手机一阵没有网络,打不出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