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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夕夕公主的真相
“尹白玉——呵,这个愣头青,也好对付得很。至于萧齐的态度,只要他无意插手便好,此事怕的便是他们要插手。”石隐如此一说,诸位大臣也皆赞同。
一时间,只觉得此次战役必赢,诸人心情都不错。
石隐便在这时,宣布开始宴饮,为车渠国国王接风洗尘。
酒至三巡,车渠国国王似乎喝得有点大了,目光落在石隐身边的傅皇后和苏贵妃身上,“夏君,如今情势一片大好,夏君可能都忘了我的女儿夕夕了,夏君利用我爱女之心,达到什么目的,这我不管,我只想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而已,只是夏君,这两个女人看着碍眼得很,让她们下去!”
车渠国国王的话说得很不客气,众人以为石隐必会发怒,因为傅皇后和苏贵妃的脸色已经相当的不好看,伤她们的面子就是伤皇帝的面子。已经有人开口道:“车渠大王,傅皇后乃是天烬国国母,苏贵妃是皇上的发妻一直陪伴左右乃天下女子之表率,这两位足有资格与我等共同宴饮,却不知大王如此这般是何意?”
“是何意?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原本坐在那里陪着我们一起宴饮的该是我的女儿夕夕才对!”
车渠国国王犯倔脾气,毫不客气地道。
不等众人再说什么,他紧接着愤怒问道:“夏君,还记得你我二人第一见相见时的情景吗?”
石隐自然是听说过有关明云夕与夏炚之间的事情,想来他们第一次相见,应该是在战场之上。
于是道:“初次相见,你们二人英雄惜英雄,天烬与车渠不再敌对,因为夕夕的原因,我们从此便是姻亲,这么重要的事情,自是要记得的。”
车渠国国王内心怦然一震,然而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依旧大声道:“皇上记得就好!难道现在夕夕去了,你我之间,便没有那姻亲了?”
石隐微皱眉头,眼眸微动,终是低声向傅皇后和苏贵妃道:“你们二人,先行下去吧。”
傅皇后和苏贵妃皆向众人施了一礼,便退下了。
石隐笑道:“岳丈大人,现在满意了?”
他这声岳丈大人倒是缓和了气氛,众人只当这车渠国王多喝了几杯,又是负功而来,因此才趁机会骄纵些。众人皆都笑了起来,同时举杯道:“皇上如此给车渠大王面子,我等怎能不趁此机会巴结?来来来,我们一起敬车渠大王一杯!”
车渠国王也似极满意,一口喝干杯中酒。
宴饮结束后,石隐回到寝宫,见到曹煜已经在等着他,他的心情很好,身子一歪便靠在曹煜的身上,懒洋洋地道:“煜,今天是个好日子,真是没想到,那明云夕的尸体竟那般有用,还有她这个老子,我原本觉得他这样粗鲁的人,绝办不成这件事,没想到居然成了,现在诸国组成联盟,曹炟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越说越高兴,双臂攀着曹煜的脖颈,“到时候我们打回了安阳,你便重回帝位,我现在只发愁一件事情。”
“何事让隐妹发愁?”
“到时候,你又成为了邾国的皇帝,而我却还是天烬的皇帝,我俩总不能日日在一起,反而要天隔一方,我一定会想死你。”
“隐妹难道是打算在天烬一辈子吗?”
“嗯,有此打算——”他呵呵呵地笑着,“我觉得当皇帝蛮好玩儿,我有点,上瘾了——”
“隐妹,这都是后话,你可知,今日宴饮之时,你似有失误。”
“失误?什么失误?我怎地没发觉?”
“车渠国国王,问你的那个问题——你确定,夏炚与他第一次见面,是你说的那个时候吗?”
“自然确定,他们是在战场上相见,后来因为夕夕公主和他彼此认出,才没有使那场战争暴发。所以车渠国还是车渠国,没有变成天烬的一个郡城!”
“我却不以为然,今日那老家伙,忽然问这个问题,很是突兀,怕是有别的目的。我猜测着,莫不是那夏炚,没打算由内开始,而是从外开始?他即没胆回宫,却有本事在外面搞得天翻地覆?车渠国国王很有可能在进宫之前,见过夏炚。”
石隐听到这里,酒倒有些醒了。
却又道:“那也没什么,这老家伙,总归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石隐如此说。
本来,车渠国王的计划是,汇报一声,就赶紧进入正式的程序,安排军事等问题,但第二日他却提出另外的要求,说是要去城中逛逛,毕竟小四河坤城在夏君的治理下已经与从前不同,他言,甚想看看现在的繁华模样。
这要求也极简单,石隐立刻应允,原本要派人引路,却被车渠国王婉拒,说是要微服私访,这样才能够看得到真正的模样。
最后车渠国王只带了一个侍从,便离开了皇宫。
但他的身后,却跟上了发石隐的暗桩。
车渠国国王倒不愧是一国之主,很快就发觉身后有人跟随,他不慌不忙,只作真的是在游玩逛街,偶尔在小摊前停下看货物,又会忽然去围观猴戏,饿了的时候便干脆坐在路边摊前,要上二两白酒,几斤牛肉,倒也吃是津津有味,倒是将跟随者跟得很是无聊。
一直到了下午时分,车渠国国王忽然逛到了万花楼,那可是个青樓妓館,几个跟随着的暗桩都很是理解,反正这男人,不管地位如何,年龄如何,这种地方总是有些吸引力的。
车渠国国王拿出重金,点了万花楼的花魁陪他。
之后便听到那女子在房间里发出惨呼与惊叫,仿若被车渠国国王折腾的很惨,也是了,车渠国国王看起来就是一个彪形大汉,这小小弱女子被他折腾是理所当然。
这女子直叫了一两个时辰,声音才弱下去。
倒是妈妈害怕这女子被折腾死了,跑到门口问,“姑娘可好?”
那姑娘坐在桌旁,正数着桌上的金叶子,今儿这客人怪得很,一进来便洒了满桌子的金叶子给她,地上也有一些,却只叫她做出被調戲的叫喊声,并且安排了人在窗外专门听她的喊声,然后这些金叶子就全部是她的了,她倒不敢怠慢,一直喊到这时,嗓子都快哑了。
闻得妈妈问,便道:“我好着呢。”
妈妈放了心,一摇一摆的走了。
另一边,倒是暗桩们听出了不对,这女子回答问题的时候,声音中气很足透着不耐烦,倒不像被折腾良久的样子。
其中一人,蓦然推开了房门。
只见房中的姑娘衣饰如常,正在数着金叶子,见有陌生人打开门,瞪大眼睛看着陌生人,“干嘛?要点我,去下面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