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胸中那股莫名蚀气,依然没有办法消散。然而却是真的止住了哭,半晌,才道:“打听了没,那布阵图,却到底在何处?”
上官夜停止了弹奏,答道:“似乎并不在宫中。”
“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在宫中,又该在哪里?”尉迟靖问。
“应该是在护国大将军尹铉处,而且他现在为大司马,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军事权力尽在他手。这布防图乃是他守疆时最重要的东西,应该是亲自保管着,只是这尹铉平日并不来宫里,过些日子可能还是要去边防,所以,这图并不容易到手。”上官夜如实告之。
“不能到手也得到手。”尉迟靖如此道。
……
这样又过了一日,眼见就要到与曹炟约定的三日之期了,尉迟靖依然没有什么头绪,只催着上官夜,“你到底想到了没有?如何解决这河道之事?我可是和曹炟约好的三日,我不能失约,更不能没有交待,那样我会丢脸死。”
上官夜道了声,“没有那个金刚钻,别揽那个瓷器活,你即没这样的本事,当初何苦许下大话来着?那天烬皇帝及和帝,都是人中龙凤,若他们都没有办法,你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办法?若这天下还有谁有办法,除非是安歌从墓里爬出来,只凭与这二人的交情,便也解决了这事。”
“安歌安歌安歌!安歌就那样的好!我即和她长得一样,想必也差不到哪去,你怎么尽是夸她?”
“论相貌,自是有相似之处,论本事,你不及她十分之一。”
“你——你竟敢小看我!”
尉迟靖受了上官夜的奚落,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她只管着往前跑,也不管路通往哪里,只觉得越跑人越少,四处很是幽静,这样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她大大的发泄一通。于是看准一棵很粗的树,走过去又踢又打,恨不得将这棵树立刻扒了皮,斩成碎渣的模样。
打到尽兴处,粉拳尽直接往树上打去,一人及时出手,握住了她的拳头,“你这样打在树下,手会受伤留下疤痕的。”
尉迟靖听着声音已然知道是谁。
用力地把手缩回来,桀骜不驯地看向眼前的男子。
只见他满白头发,却是清洌绝艳,一幅倾国倾城却又波澜不惊的样子,除了曹炟,还有谁有这样的风华呢?
“不用你管!”尉迟靖说着,心中忽然生出恶念。
看看周围的环境,她道:“和帝,你怎地一个人在此?你的侍卫们呢?”
见她眼睛辘轳转,曹炟便猜到她不知道在动什么歪心思,当下只是淡然道:“这本是禁地,平时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来。你可知你冒然闯进来,已然是犯了大罪,朕现在就可以让人把你打上几十仗。”
“你不会的对吧?”尉迟靖说着嘻皮笑脸起来。
其实她这么笑的时候,简直就如同安歌复活。
曹炟有刹那间的晃神,之后便和声道:“是,朕不会。”
尉迟靖又道:“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我爹爹的事,你对我有愧疚之心?”尚未等曹炟回答,她忽然扑入到他的怀里,“人家都说我与安歌像,你这一刻就把我当成安歌好了,我允许你这样抱着我。”
曹炟眉头微蹙,刚想要推开她,就觉得胸口微微一痛,竟是被这个小丫头点了胸前大**,整个人都不能动弹,张了张口,甚至连说话也不能了。
尉迟靖笑得很是得意,吹吹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语地说:“嗯,怎么觉得这会儿,心情好多了。曹炟,你欠我那么多,今日只是稍作惩戒,你喜欢这里,便在这里多留会儿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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