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向上面喊了声,“谁这么大胆!居然拿水泼人!”
话音刚落,尚未等到回答,他已经被夏炚拉到路边小巷中,“你想让全郡的人都知道,我被泼了洗脚水吗?”
片刻后,有个白胖妇人走了出来,向四周查看,自言自语地咦了声说:“明明听见有人喊,我的洗脚水泼着人了,怎么又不见了?真是见鬼。”
白胖妇人说完,又向四周看了几眼,摇摇头进屋去了。
果然是——洗脚水!
还是一个白胖妇人的洗脚水!夏炚闻着鼻端的味道,忍不住恶心的想吐。
“云飞,替我找到那位姑娘,就说我小郡王有请!”
“是!”云飞强忍着笑应了声。
云飞办事很是利落,晌午刚过,安歌就被“请”到了郡王府。
套在头上的麻袋被取下来的时候,安歌没有如普通女子般大喊大叫,而是迅速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只见自己是在一个风亭中,周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颇有气势,花木扶苏,暗渠缓流,风亭同围摆着许多刚刚盛开的芍药。
又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正是上午时分见过的云飞。
此时他拿着本子翻看,眉头皱得老紧。
安歌自顾自地坐在石椅上,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口,直到云飞翻看完毕,抬眸间见安歌闲适安然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他微微错愕,却也有几分欣赏,“姑娘果然非同寻常,若是其他女子,被抓到此处,恐怕已经哭爹喊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