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他愤怒地强要了她的那件事,算是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自己的丈夫在婚内强暴,不是吗?
童以沫鼻子一酸,凝视着冷夜沉的那双眸子,瞬间被眼泪充盈,而潸然泪下。
“以沫……”冷夜沉心疼地凝望着这个哭得像泪人儿一样的小女人,试图往前一步。
他真的受不了她的眼泪,她一哭,他的心痛得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揪住。
童以沫心悸地歇斯底里道:“我叫你别过来,听到没有?你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上午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冷夜沉垂下眼帘,驻足深沉道。
童以沫却微微摇了摇头,持着丁字尺的手,因为害怕而不禁颤抖了起来:“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别碰我,我求你走开。”
这条尺子,已经丈量出了她对他心理上产生的距离。
他上午对她的所作所为,真的深深地伤害到了她。
他把她拉下了地狱,推入那炼狱的禁锢深渊,像炽热的烙铁,一边将她灼烧,一边将她撕裂,让她痛不欲生。
“为什么要吃事后药?”情绪经过了一天的沉淀,让他现在得以心平气和地询问。
而她却再次将上午的那句话,冷冷地重复了一遍:“因为我不愿意给你生孩子!你想要继承人,大把的女人会愿意替你生,你找她们去!”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要吃事后药?”冷夜沉的额角已经有青筋凸出,刻意压低了嗓音,耐着性子让语气平缓地挤出薄唇。
童以沫将目光从他唇上挪开,抬起另一只手,赌气地摘掉了耳朵上的两个助听器。
她拒绝听到他的声音,同时也在拒绝跟他交流,更是拒绝再次回答这重复被问了三遍的问题。
“啪”地一声,他猝不及防地夺走了她手中的丁字尺,狠狠地掰成了两段,摔到了地面上。
那是一把不锈钢的丁字尺,都能被他掰成两段,可想而知,他的力气是有多大。
冷夜沉二话不说,闭了闭眼,气恼又心痛地转身离去。
童以沫缓缓地抬起右手,只见自己的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穴处,因为刚刚冷夜沉迅速抢夺走那把丁字尺时而被勒破了皮肤,渗出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