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华生不打算过问童以沫的事情,而是双手抱臂,倚着门边的墙壁,说起了正事:“夜惑里的那个制药师全招了,他的师父就是龙半夏!”
“你的意思是说,阿景的母亲,有可能是道上的卧底?”冷夜沉剑眉微蹙。
连华生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们的调查,已经打草惊蛇了。要不要弄个幌子出来,掩饰一下?”
“启动第二套计划吧!”冷夜沉首肯道。
连华生抬起手来,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夜惑里的那个制药师,其实是制蛊师。而且,他只会两种蛊,一种就是你中的冥阳蛊,助兴与避孕用的。另一种就是,麻魂蛊,用来麻痹人的大脑思维服从指令的。你说,他们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这种事,他们查,你盯着!最近,我公司里有点儿乱,我得先管公司。”冷夜沉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连华生知道冷夜沉的工作压力大,偏偏爱情上又不如意。
“那你早点休息!”他拍了拍冷夜沉的肩膀,只能在心里替他感到惋惜。
“你也是!”冷夜沉点了点头,看着连华生上楼去的背影,欣慰地笑了笑。
他庆幸自己有一批能和自己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兄弟。
或许,真的是什么样的出身,决定了步入什么样的路,同时也决定了以后会邂逅什么样的人。
冷昼景自从被朋友背叛,害得自己负债累累,现在又不得不拼命工作,还得跟一个女人耍心机,他便开始打心底里的不再信任任何朋友。
季思妍感觉到冷昼景在离她越来越远,追根究底,她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了童以沫身上。
如果,让阿景发现,童以沫“出轨”了,以阿景的那颗心思,定会对童以沫大失所望。
季思妍陪着冷昼景出差时,冷昼景还在外地忙碌,她却找了个借口,提前回到了滨江城的家中。
她只有趁着冷昼景不在滨江城的这段时间里,才有机会操作自己已经计划好的事情。
季思妍把童以沫的资料,递给了哥哥季运恒。
“哥,你不是最会玩女人了吗?我要你帮我玩这个女人!”季思妍将童以沫的寸照举到了哥哥季运恒的眼前。
季运恒正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香烟,手里拿着手机正和一个女人聊天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