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本宫拿称手的家伙来。”
凌雪看听她自称本宫,便一下子笑了起来,“你……是娘娘?”
“不错,本宫乃是皇上的惠妃。”
“那你就更不能对我动手了。”凌雪看自信地笑了起来,“你看啊,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圣上呢,看得起我,也把我挺当兄弟的,你说如果因为我一个外人,让你们小两口产生什么不痛快,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惠妃仔细地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像是有几分道理,于是蹲了下来,与她平视着。
“我也可以不对你动手,但是你要给我说清楚你的来龙去脉。”
凌雪看看她态度软了下来,便觉得什么妃子之类的还是好哄,哪儿有宫斗大戏写得那么离谱。
于是凌雪看又开始忽悠,先说自己是家中庶子,父亲去世,嫡子一毛钱都不给他,还把他赶出了家门,好坏好坏的。又说他辗转到了晋国碰上山贼受了多少苦,最后和陛下一起与山贼斗智斗勇,才努力逃出来的。因为无家可归,就只好跟随陛下来了宋国,现在更是觉得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一句话总结就是痛骂晋卫狠夸宋国。
惠妃一听,心里那个舒坦啊,赶紧安慰凌雪看,到了宋国这么繁荣昌盛的国家,就一定不会再受苦了。凌雪看也乐呵呵地附和着她,反正她怎么高兴怎么来。
过来没多久,冷宫的门便被推开,苻太后走在了前面,而身后跟着的则是赵临渊。
“参见圣上,参见太后。”
众人跪成了一地,凌雪看也立即调整了姿势磕了头。
妃子好糊弄,可太后是身经百战的人,怕是难对付得多。
“免了。”
苻太后悠悠地走到一旁坐下,用手托着自己的脸颊看向惠妃。
“哀家要你问的,问得怎么样了?”
惠妃踏着小小的步子走到了苻太后面前,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母后,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嘛,我看他身世挺可怜的。”
赵临渊听到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才用手把嘴给堵严实了。他知道,凌雪看肯定是胡诌了些什么,成功地将惠妃蒙了过去。
“母后,您看惠妃也这样说了,您不信我,还不信她吗?”
苻太后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们一个二个这么不懂人心险恶,等我这老婆子百年以后,看你们怎么办。”
惠妃赶紧帮她揉揉腿,“母后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可是要千岁千岁千千岁的。”
“我不被你们气得折寿都算好的了,还千岁。”苻太后佯装做生气的样子,无可奈何道。
听着这一家子拉家常,凌雪看突然觉得好像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她真想举下手问是不是没自己戏份就该领盒饭收工了,可毕竟为了这条小命她始终是忍住了。
不知道他们扯了多久才把话题又引到了凌雪看身上。
“说,你接近渊儿、狐媚惑主是什么目的。”
凌雪看瞪着死鱼眼,“我没接近他啊,是他先搭理我的。”
再说了,那时她才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的,又怎么可能摸不清头脑地就去主动接近谁。
苻太后转过头看向赵临渊,“他说的可是真的?”
赵临渊想了想,两个人第一次相见确实是自己先开的口,虽然语气态度也不怎么好,毕竟不管是谁被关了,心情都不会好的,何况他还是九五之尊。
于是赵临渊很不争气地点了点头,“这的的确确是儿臣先主动的。”
“那你之后在渊儿面前尽卖弄些小聪明又是什么目的?”苻太后一脸深沉
“钱。”凌雪看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出了这个她深思熟虑很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