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罢了,最主要有一块块一平方尺大小的铁块,堆的跟小山一样,看起来是一个货仓。
想到这里歹徒可以打开下来,李瀚不敢久留,怕贼人隐藏在暗处突然出现,他跟李三两个人可抵抗不住,虽然这东西他也不愿意留给贼人,却只能是遗憾的挥手要离开了。
可是,别忘了李瀚穿越过来后,是一个受过穷的好孩子,看到无主的财物视若不见,的确有些为难他的控制力。
李瀚看了又看,眼珠子一转,气忿忿的想,不行,即便是带不走,最起码要留下一点纪念品,让反贼们付出一点代价才行,运气好的话,没准能让反贼们知难而退放弃这里,等日后闲了来取走这东西,别的不说了,这么多铁块,打成兵器也不老少啊,即便自己不造反,送给刘彻也是一个大人情大功劳。
李瀚眼珠子飞快的转动着,突然叫住李三问道:“你来找我的时候不是说带着我的应急包吗?还在不在你身上?”
李三也是个妙人儿,很奇异的一笑说道:“当然在,爷这个包又不大,我横着绑在胸口,还能当女子的乳呢。嘿,一个军士天天凑在我跟前偷瞄,大有想要勾搭我的意思,爷现在要?”
“要,快拿出来。”
看着李三解开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宫女衣衫,从高耸的胸口掏出一个麻布包,刚刚还相当火爆,相当波涛汹涌的地方瞬间变成飞机场了,这若是让一直围着李三这个高挑窈窕宫女打转的军士看见了,不知道会不会狂喷鲜血而亡。
李瀚也觉得忍俊不禁,但他没功夫笑话李三,急急忙忙打开布包一通翻检,终于欣喜若狂的抓着一个瓶子叫道:“你先出去到门口。”
李三素来知道自己爷身上很多杀人于无形的神器,赶紧窜出铜门候着。
李瀚作为队医,有比受训少年多了好多带违禁品的权限,为了应付突发性大危险,他被允许带了几个高能毒气弹,为防备陈须等人的暗算,他的应急包里放了一个,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小心的拧开瓶盖,又一层层打开瓶口的保险旋钮,终于打开了,李瀚把瓶子放在地上,嗅到淡淡的微臭气息冒出来,赶紧猫一般窜出密室,走出门伸手拧动机关,石门就缓缓的关闭上了。
站在门口,李瀚的脸阴晴不定,这东西放进去之后,因为房间密闭,产生的毒气绝对无法散发出去,谁若进去就是个死,这可是造孽杀人的勾当啊,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犹豫间,李瀚猛地想到若是听任这些反贼用这些铁块制造武器造反杀人,死的人将会更多,以小恶抑制大恶就是大善,杀人也说不得了。
给自己心理找到平衡之后,李瀚一挥手,带着李三迅速钻出密道,又按原样封好机关,剩下几座石塔白天已经探过了没必要再来一次,发现了兵器库跟货仓,今晚算是大有收获,就带着李三回屋里准备睡觉。
谁知黑暗中传来一个幽灵般的声音:“深夜不归,非奸即盗,夫君你干嘛去了?”
李瀚吓得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擦着冷汗骂道:“鬼丫头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大半夜不睡装神弄鬼的,难不成你想谋杀亲夫?”
项柳“咯咯”笑道:“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亲夫了?我早就明白你是嘴硬心软,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人还是我,这一点可以从咱们俩在庙门口听到有人冷笑的时候,你死命搂住我,那架势是我要出事你就不活了看出来,当时我就知道这辈子认定你了。”
李瀚悻悻的说道:“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到**的,我在嘴上占你便宜懂不懂?你还得意成这样,脸皮真厚!说吧,守株待兔要干嘛?我呸,我可不是兔子!”
项柳笑的打跌,好容易止住了说道:“我可是要来给你报告好消息的,兔儿爷先生,您要是不欢迎我现在就走。”
此刻李三已经点亮了灯火自己闪身出门避嫌去了,李瀚眼睛一亮,激动地扑过去抓住项柳问道:“是不是瓶儿有消息了?是谁劫走了她?想要做什么?”
项柳没好气的说道:“就知道你是个重色轻友的贱人,一听到刘瓶就开心成这样。哼,你这种表现让我这个妻子情何以堪啊?”
李瀚心焦刘瓶下落,也看出项柳是真心吃醋了,赶紧赔笑说道:“你不是好端端在我身边嘛,若是你丢了,我会比现在更着急,好啦好啦,快告诉我吧。”
项柳这才悻悻的说道:“算你识相,那就告诉你吧,刘瓶没事,是被他们赵国家臣偷偷救走了,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