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挑衅还是什么？

他身为一国的统治者，要他允许在自己的统治范围之内有人可以不服从于他，这……

“我现在算是西陵的子民，可也可以不是，这一点，全看王上圣裁。”坦然地对上刘钊的视线，子夜轻轻挑眉，脸上的神色简直无辜到了极点。

古往今来，但凡人才，各国争抢，子夜并不介意自己身在哪个国家，全看哪个国家能给她最大的利益。

刘钊听见子夜的话，半响没有说话，眼中的神色却是逐渐变得凌厉起来：“朕在看你救了朕一命的份儿上，朕对你已经诸多忍耐了，小姑娘，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所以惹怒了您，你是想要杀了我么？”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刘钊脸上的厉色，子夜弯着眼睛，依旧笑得没心没肺。

刘钊看着子夜，一时间只觉得脑瓜子生疼。

他并不想和子夜为敌，却也不希望眼前的这个人不受他的控制，可事实上，从他见到她之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证实了她不听话的这个事实。

子夜、白子夜！

“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不受王城管制。”反复思绪，刘钊终是松了口。

虽然才接触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工夫，可是他却能感觉得出子夜并不是个惜命或者受制于人的人，若是他真的不愿意松口，怕是就要把她逼到别的国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