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了!”江抒都没将实情说出来,侯亭柯为免朱常洵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自然更不会主动坦白。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人家戏文里还说呢,‘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这满园春光,怎么能够轻易辜负!”
“伶牙俐齿,没有一句真话,鬼才相信你所说得!”朱轩娆鄙夷地瞪她一眼,也无意再纠结这件事情,目光移向旁边的江抒道,“三嫂,三日后什刹海边有个斗草大赛,你也一起去吧。”
“我……”江抒略一迟疑,微微偏头看向侧对面的朱常洵。
自己一个月的禁足期还没过,而那禁足又是这个人向老夫人提出来的,至于能否前去参加,还得征求他的意见。
然而,人家却好像根本没看见她期待的目光一般,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眸光清润,含笑唯唯,就是不表态。
江抒没有办法,只能婉言推辞:“我那次谎称与郡主去什刹海游玩,私自出城去了石景山,又外出晚归,被祖母禁足了一个月。这次也是因为二姐家的孩子过满月,才破例让我出来一次,最近一段时间,恐怕都不能出府了。”
“怎么会这样?”朱轩娆眉头不禁一蹙,转头看向身旁的朱常洵道,“常洵哥哥,我那天不是拜托你去叶府为三嫂解围了吗?”
“郡主,王爷他已经尽力了,”江抒再次看了朱常洵一眼,向前两步,轻轻拉起她的手腕道,“我犯下了过错,总是要受罚的,若不是王爷,恐怕就不只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心中虽然对于他害自己禁足一事颇有微词,但这话私下里怎么说都好,当着别人的面不给他面子,对自己绝无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