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人们这些交头接耳的议论声,连城禁不住感慨,都说皇宫是世间最阴暗,最藏污纳垢之地,看来一点不假。
久不见连城说话,翠喜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连城道:“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我家娘娘要在这亭中歇息,知趣的赶紧行过礼,速速滚远!”
“将你的手拿开!”连城平生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自己,在她的记忆中,还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这么在她面前张狂,翠喜乍一听到她说话,怔愣半晌,然后脸色煞白,竟慢慢地垂下了手。
闲适的神情,淡然的语气,却让人生生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就是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也似乎凝滞在了一起。
绕过翠喜,连城在阙嫔三步外站定,淡淡道:“宁远侯府次女顾连城见过阙嫔娘娘。”音落,她站在一旁,好让阙嫔步入亭中。
如此做,不是她怕对方,而是她不想与满脑子都装着稻草的蠢人多计较。
不料,她给的台阶阙嫔非但不顺着下,反朝她走近一步,笑得甚是得意道:“怎么?你现在知道怕了?向我服软了?”她自以为是的话语,连城只当没听见,轻浅一笑,道:“娘娘说什么?臣女听不太懂。”
看着她脸上无害的笑容,阙嫔心中直窝火。
刚刚还无视她,这转眼就忘到脑后,且露出一脸刺人的笑容,阙嫔越想越气,越气心情就越浮躁,便不顾后果,厉声道:“你这般无视我,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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