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洛口中所言虽隐晦,但青墨晓得他语中之意,此刻,他尤为懊恼,自责。
为何就听不得软话,应下秋蝉将她家小姐的信转交给公子?
“公子,奴才,奴才知错了!”额上冷汗涔涔而落,青墨颤声道。
冷眸从他身上划过,岑洛沉声道:“下不为例。”
“是。”恭谨应声,青墨将信放至书案上,准备回原位站好,却听岑洛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扬起:“你可以退下了。”
迟疑片刻,他又应了声,然后低着头,恭谨退离而去。
拿起信,岑洛没有立刻拆开,而是定定地瞧着,漆黑不见底的眸中涌现出抹嘲讽之色。
自从那年被这封信的主人拒绝后,儿女私情与他来说就已经不重要。
片刻后,他拆开信封,漫不经心地浏览着信纸上的内容。
娟秀的字迹,熟悉的清香,多情的话语,原先令他为之悸动的它们,现如今只剩下讥嘲与漠然。
要见他?
为他一直未嫁?
她以为信纸上书写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会信吗?
嘴角勾起抹冷笑,岑洛将信纸点燃,丢在了地上。
京外一座别院内,莫婉倾倚窗而立,望着茫茫月色,眸底尽是怅然:“秋蝉,你说他会来见我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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