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你今天怎么啦?”我托着腮帮子,瞅着火堆,迎上那香喷喷的烤肉,吞了吞口水。
“什么怎么啦?我有什么特别吗?”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看你,又是叫我忌生冷啊,不吃冰啊辣的食物,又是给我灌黑糊糊的药水。”我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嘟着嘴,“我没生病啊!”
刘弗陵笑了,笑的贼兮兮的,“你真的不知道啊?难道你没感觉的吗?”
刘弗陵这话讲得更让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傻丫头。”刘弗陵敲了敲我的脑袋,附在我耳畔轻声道,“你信期到了。”
瓦擦!我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拍了拍屁股,好像真的有江河入海流的感觉。小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刘弗陵,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什……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啊,那会你睡着了,葵水渗到我的衣袍上了。”刘弗陵特平静的阐述事情的原由。此时,烤肉已熟,有宫人递呈过来。
天呐,如此私密的事情刘弗陵竟然讲的那么理所应当。我的脸一秒变成了囧。关键我现在才刚过十一岁,按虚岁也才十二呀。怎么例假都悄然所至了咧?难道是伙食太好了,顿顿大鱼大肉的。我摸了摸我的肚子,五脏六腑已经开始打鼓了。
我抢过刘弗陵手里的肉,大口地啃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嘟囔,“这事你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