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期已至这件事我还不希望记录在案,来信期便已昭示可以侍寝,侍寝是大事,我还没考虑清楚。更何况我在后宫的根基不稳,若此时侍寝必会遭他人妒忌,又得捅出许多篓子。
“暂时别记录吧,这风口浪尖的,我还不想被太多人妒忌。虽然已经被他人惦记上了,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弗陵看着我,有些许无奈,“我也是这么想的。晚玉,对不起,连信期这样的事都无法给你保证。”他握着我双手,发誓道,“待我根基稳定之后,我保证,后宫只有你一个人,我只会恩宠你一个。”
我咧着嘴笑,伸出小手指与刘弗陵拉勾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皇上一言,八匹马也难追。”刘弗陵学着我的样子,伸手与我拉钩。
趁着刘弗陵不注意,我挥拳打在他肚子上,要他骗我信期被记录一事。“以后不许骗我,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我双手叉腰,面露狠像,装作威胁的样子。
“是是是,钩弋子不敢了。”刘弗陵吃痛的讨饶。
我满意的点点,继续完成剩下的烤肉。
在白木山的第一个夜晚就在酒足饭饱后呼呼大睡中度过,因为初来信期,我裹了好几床毛毯才敢入睡,生怕漏出来。这个时空没有护舒宝,没有七度空间,用的是几块破布包着,有够要命的。等回宫之后,我一定要潜心研究出居家旅行之必备卫生巾,放心度过每月的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