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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抱拳，表情有些无可奈何：“还望姑娘见谅，家师交代过，不可告诉他人。”

“应该，应该。”小结巴点点头：“跟我，涂山。”

“多谢姑娘。”拱手作揖，礼仪之大，胸口都快要碰到膝盖。从未受过如此大力，小结巴有些不自在：“不，不，不，不，不……”不了半天后她忽然抿住嘴巴，不说话了。

原清挑眉：“姑娘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小结巴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垂下脑袋，十分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像放，放屁。”

于是，原清很不客气的捧腹大笑，一时间，这处有些偏僻的小角落，充斥着他不羁的笑声。用折扇轻轻拭去眼泪，见小结巴都快将脸埋到胸口里，连忙收声正色道歉：“对不起这位姑娘，实不相瞒，我已经上千年没有这样开怀笑过了。”

听到上千年几个字，小结巴猛地抬头，盯着他，挑眉。不知为何，原清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嫌弃？

“走吧。”声音忽然恢复平静，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疏离。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原清今天可是见识到了。

与繁华的中心背向而驰，越走越偏僻，零星的房屋看不到了，朝着山上一直前行，到最后连路都没有了，只能凭借他们自己在茂密的丛林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