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为谁考虑也好,我不想再看到、听到你打架。”黄小婷甩开杜昔手,大步走向街道。
杜昔看着黄小婷背影,无奈耸耸肩膀,追上去:“好吧,好吧!以后我遵纪守法,爱护小动物,爱护花花草草,绝不乱扔月光宝盒……”
洛格伦的达克纳姆球场很小,就像个学校运动场,顶死就坐得下万把人。杜昔现在甩着脚,坐在替补席上,但不是准备上场。
杜昔已经踢完上半场,下半场被鲁迪换下。
杜昔望向场边比分。
记分牌上依然显示着0比0。
今天杜昔的座位位置很特殊,这个位置,一般是助理教练洛伦佐坐的,杜昔左边,是方正,方正左边,是主教练加扎。
怒揍马为利事件,尽管被小范围封锁,但实际上还是散播得到处都是,杜昔也被俱乐部“重视”以来,事件后续,大家都在观望,今天,方正被特许临时入队,作为帅加扎和杜昔沟通的桥梁。
跟所有国内小学一样,坏孩子,坐第一排。
“你上半场只能说发挥得一般。”方正传来加扎的话,秋天的温和阳光下,书生居然在冒汗,看来宅太久,就不经晒。
“我知道。”杜昔扣着外套:“只是除了我自己要加强,咱们中后场力度也不够呀。”
没想到加扎居然懂得杜昔的意思:“听说你想介绍一个中场来?”
“绝对划算。”杜昔点点头,“是现在球队里最缺少的抢劫中场,铲抢一流,跑动范围也大,全场都能覆盖,你可以免签,他至少值100万欧,所以我的经纪人费用,不应该少于5万欧。”
方正翻译着杜昔的话,一头都是黑线,我靠,杜哥真是漫天要价,胡乱开口往天上喊。
没想到加扎看着球场上,皱着眉头一点头,“先来试训几周吧,我可以向俱乐部特殊申请,给你先期费用5000欧,球队里现在确实缺个中场硬度。”
杜昔一听,脸上忍不住都是笑容,这下,老子在比利时可是越挣越多了。
加扎胖脸上,却是一脸愁容,显然对场上的绿黑军团很担忧。
就在两人刚刚进行完这个话题,阳光下比较空旷的草皮上形势突变。
洛格伦前卫反抢色格拉布鲁日中场伊恩奥成功,一记直塞,主队前锋跑入色格拉布鲁日禁区,一记抽射。
1比0,神勇的乔。科彭斯也不是所有进球都能挡出。
“我擦!”远在布鲁日市的“绿黑蛇麻草杯”酒吧里,一片操蛋声,电视里球员们正在退场。
0比1,色格拉布鲁日客场输球,联赛三轮不胜。
“尼玛苦日子又开始了,每年这个时候,绿黑这鸟队就要来个三、五、七轮的作死时间。”鲁曼夫摇着头,走到吧台前,“给老子一杯伏特加,真是懒得生气。”
“杜昔应该下半场上吧?”斯洛闻奇在小桌前分析:“上半场人家防得很好,杜昔威力都出不来,加胖子在想什么呢?”
“都一样,杜昔又不是万能的,场场进球?场场助攻?”肖恩。扬扔给鲁曼夫一杯酒,抖抖抹布,开始日复一日的擦洗工作。
“哎,我说,你不是粉杜昔吗?”乔恩臭着脸在不远处不满。
“粉是一回事,事实是一回事,绿黑就这个水平,杜昔也一样,偶尔能赢个两场,你们就该知足吧。”肖恩。扬头也不抬地回击。
“我艹,肖恩,你还是在黑绿黑对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早就准备一黑到底!”
众人正吵闹得起劲,酒吧那有个门槛的门槛忽然传来“咚咚”两记敲在地砖上的声音。
一个披着黑斗篷,手持拐杖的家伙独自走了进来,偏偏,有点中世纪造型的这人看起来年龄并不太大,也就是四、五十岁。
红头发,一脸麻子,典型的英国人长相,并不算英俊。
这人速度不慢地走到乔恩那桌,坐在斯洛闻奇旁边,对吧台里一挥手:“给我一杯威士忌。”弗拉芒语生涩,甚至可以说蹩脚。
红头发白人对一众老头笑了笑:“大家多说点绿黑的事,我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