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道:“师兄你就别寒碜我了,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怎么是他们几个人可以比的,我从小是你带大的,师父没时间教我武功,都是你这个大师兄代师授艺,所以我才有今天的,如果这个时候我帮他们我还是人吗?”
说罢,就朝一尘扑了过去,手中长剑,直指一尘咽喉。
见一鸣这个时候,居然主动敢对一尘出手,一鹤点了点头,“这个小师弟,自己没白疼啊!”
一尘一闪身,躲开一鸣这一剑,两个人就战到了一起,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又在一起待了几十年,谁有多少本事大家彼此都十分清楚。
看着场中正在拼命的两个人,项陆扬嘴角流出了一丝微笑,这些人,一旦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什么师兄弟,什么师门情谊,全都抛到脑后,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一鸣一剑快过一剑,招招都朝一尘致命处下手,见此情景,项陆扬暗自乍舌,这师兄弟几人,也真是奇葩,这动起手来,怎么比外人还狠。
就在项陆扬感叹的时候,一鸣一招用老,转身刚要后撤,这时候,一尘忽然发力,猛的在一鸣身后就是一掌,这一掌,打的十分结实,一鸣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着一鹤就飞了过去。
一鹤见一鸣朝自己飞了过来,急忙伸手去接,就在他刚要接住一鸣的时候,一把长剑,直刺他的胸口,位置正好是他心脏所在。
“贼子,尔等好狠,居然用如此歹毒的手段暗算与我。”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夹住长剑,左手呈掌,直接拍向这长剑主人的胸膛。
这把长剑的主人正是一鸣,刚才跟一尘的生死搏斗,只不过是给一鹤演的一出戏罢了,目的就是为了让一鹤放松警惕,好偷袭他。
一鹤由于常年在掌门的位置上,身边琐事不断,没什么大事,很少跟这些师兄弟接触,他没想到,这些人,已经养成了如此的默契,居然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打出这么精妙的配合。
如果不是自己的功夫,比一鸣高处一截的话,恐怕今天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掌拍飞一鸣,一鹤开口道:“很好,很好,真让我大开眼界,原来我这几个师弟,隐藏的都很深啊,我还真是小瞧你们了。”
一尘道:“即使没有今天的事,我们也早就打算对你动手了,掌门的位置,我也想试试,不光是我,他们几个也都跟我有一样的想法。”
看着这戏剧性的变化,项陆扬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出戏太精彩了,自己这个观众现,现在不适合开口说话,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自己在做点评也不急。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窥伺掌门的位置,我还以为三十年前,我已经就将这件事全部解决了呢!”一鹤淡淡的说道。
一尘冷笑道:“难得掌门师兄,还记得三十年前的事,我还以为你早就将大师兄等人给忘了呢!”
一鹤道:“怎么会呢,那是我一生之中,做过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手刃强敌,抱得美人归,还顺道做了凌云观的掌门,我想我这一生,都不会有比那一战,更杰出的成就了。”
“你居然能将如此下作的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难怪你能做这凌云观掌门,就这脸皮,也不是我们几个可以比的。”一尘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鹤道:“我原本以为你们已经被那次的事吓破胆了,但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一直都还记得,看来我当时还是太仁慈了,如果斩草除根今天就没这么多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