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娘知道府中很有钱,从不为钱银发愁,但没想到如此有钱,试想一下,刘远发迹,也就几年时候,可是已经身家百万,虽说家底和底蕴比不上那些豪门大族,但是论现金流,大唐已经无人出其右,除了国库。
也许国库也没这么多呢。
崔梦瑶有些骄傲地说:“相公说别太树大招风,不让妾身置田买地,所以现银多一点,不过相当说来,这还算是少的,别的不说,金玉世家三百多间店铺,一间分店每年只赚一千两,这里也有三十万两了,不过仅是长安的分店,一年赚的银子就超过十万两,扬州总店虽说没这个数目,但相差得也不远,此外,黄金屋现在的收成还是归我们刘府,长洛高速每天都人流拥拥,墨韵的生意差不多垄断大唐的书籍发行,长安报的吸金能力也不容小视、封邑的收成等等,加起来就多了,再说这些年相公立功无数,光是是皇上的赏赐也是一笔很可观的数目。”
“若不是相公一向对属下大度,经常施医散药、周济穷人,对了,支援边境建设堡垒,那些水泥是免费的、铺长安的水泥路花销也不少,如果把这些攒下来,估计那些现银要翻一番呢。”
崔梦瑶一边说,一边有些祟拜地看着刘远,老实说,她越来越佩服刘远,自家相公武能上马取敌首、文能提笔竞风流,能文能武,就是赚钱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在赚钱之余,能替国家办事,还能周济贫苦百姓,赞大于毁,士农工商,商是贱业,可是自家相公经商,不仅皇上和文武百官信服、平民百姓也纷纷竖起一个大拇指,就是那些自视甚高的书生秀才们,一个个也赞扬有加。
很简单,墨韵的书,大大降低了他们购书的成本,而一些由大儒编写的书,更是让他们花很少的钱,就能看到名人大儒们的指导,得益匪浅,这在以往,那是不可能,资质和束脩之理(学费)就像两道高高的门槛,不知把多少学子拒在大门之外,是刘远改变了这一切。
不得不说,自家相公就是一个异数。
一旁的胡欣吃惊地说:“这可不得了,富可敌国啊。”
崔梦瑶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四妹,小声一点,切勿张扬,招人妒忌就不好了。”
“是,大姐说的是,我知道错了。”胡欣连忙认错道。
刘远也有一些感叹,胡欣说得有道理,还真是富可敌国,说真的,户部的国库连年亏空,为了支持战争,连债券都发行了,里面的现银还没自己多呢,就是李二的内库,估计也没多少吧。
“梦瑶,准备一百万两银子,为夫有用。”刘远突然语出惊人地说。
一百万两?
崔梦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相公,是洛州到清河修筑高速公路所用吗?前天不是刚刚出了八十万两银子吗?不是是有人觉得这个项目赢利欠佳退出,相公来补上?”
刘远摇摇头说:“非也,这次与洛州到清河的高速公路无关,而是另一条高速公路,长安到淞州的高速公路,刘某答应修筑一条这样的路,也该拿真金白银行动了,现在准备搞一个大型的募捐活动,作为筹划人,需要带一个好头。”
小娘吃惊地说:“什么,师兄,你一下子捐一百万两那么多?这,这也太多了吧?”
“是啊,刘远”杜三娘也有一些肉疼地说:“一百万两也太多了,我们刘府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每一两、每一文都是正当经营所得,凭什么一下子捐这么多?”
女人嘛,都是这样的,有些小家子气,刘远只好耐心地说:“钱再多,有命花才是福,钱没了,再赚就行了,不瞒你们说,这一百万两,只是第一笔,以后还会有第二笔,第三笔甚至更多,不过你们放心,不会影响我们生活的。”
“妾身也同意相公的说法。”一旁的崔梦瑶突然开腔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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