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睿智、考虑周到。
营房里的刘远在心里赞着沙玛,而营房的小血刀岳冲,则对刘远五体投地。
将军就是将军,心思、定力、应变能力高于常人,那么绝色的一个女子,都送到嘴边了,还能坚持住底线,这让岳冲很敬佩,就像岳冲,一开始以拒绝美女,但是到了刘远和沙玛那种暧味程度,早就把持不住了,像耳力灵敏的岳冲,甚至连里面的衣服的摸索声也能听到,可是光是听听都有冲动的感觉了,而刘远还是直接面对、亲身感受呢。
像岳冲这种,其心志就像水库的大坝,要么没问题,可是一旦有一个小缺口,马上就得崩塌了。
将军威武啊,不动声色就把那女的哄得贴贴服服,还最大程度上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为以后的合作打下基础。
一说起正事,刘远和沙玛都显得非常认真,二人就在帐蓬里商议,直到二更的鼓敲响,沙玛这才带着人离开。
三更造饭,四更用餐,众人一大早就起床准备,有人喂马、有人给羊皮袋灌水、有人收拾兵器、有人折叠帐蓬,一切显得有条不紊,毕竟此行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执行任务,这个任务不仅艰巨,时间还很紧迫,拖延不得,刘远和扬威军也把身上的铠甲和武器留下,换上吐蕃的武器装备,鱼目混珠地混在沙玛的护卫当中,然后风驰电掣地径直逻些城的地方进发。
准备出发的时候,刘远心里有些感触,这是自己第三次在吐蕃执行任务,第一次是吐蕃大意,边警线可以用不设防来形容,最后让刘远等人轻易潜入其腹地,最后在漠北高原进行毁灭性的破坏、第二次有了准备,不过刘远等人在大唐细作的协助下,偷梁换柱,顺利抵达逻些城,这一次是第三次,没想到过程更为轻松,连货物都不用带,直拉化装成沙玛的侍卫,大摇大摆向逻些城进发,中途还在有人应和供给,更为轻松。
刘远注意到,那些跳舞,后来又用来侍候的女子并没有随队出发,或许,她们出现的最大目标,就是向刘远等人示好,表示阿波.色家族的友善,至于她们去哪时,沙玛并没有说,刘远也没有问,以沙玛的精明,自有安排,不用自己担心.
刘远骑在奔腾的骏马上,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只见广袤而苍茫的草原是那样雄伟壮观、一望无限,经过收拾的打扫,驻扎过的痕迹不是那么明显,若不能亲眼目睹,刘远也猜不出,昨晚有屠杀、阴谋、诱惑等勾心斗争的事在这里安静而祥和高原上演,那座山后,此刻还躺着上百具冰冷的尸体,有时只感到人生如梦,幸好,死去的别人,活着的是自己。
只要能好好的活着,那就是人生的赢家,努力上进,不用仰人鼻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那才是人生的大赢家。
“将军,在想什么?”候军策马走到刘远的身边,有些好奇地问道。
刘远一边骑马,一边回头张望,显得心事重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啊,将军,听说昨晚那沙玛小姐在将军帐蓬中,逗留到二更时分才离开,将军果然是艳福无边啊,去哪里都能找到绝色女子。”关勇也凑了上来,笑嘻嘻地说。
刘远淡淡地说:“沙玛小姐昨晚在我帐蓬中不假,不过只是君子之交,商讨一下行进的路线罢了,并没有什么逾越之事,你们两人,昨晚没少使坏吧?”
“嘻嘻,那个,将军你不是默许了吗?”关勇本想取笑一下刘远,没想到被刘远反将一军,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
当然,他不会笨到去考究刘远说“君子之交”这话真假,古话有云,未学官,先学做人。
候军则是大大方方承认道:“还不错,和大唐的女子有些差别。”
刘远一脸正色地说:“我们此行任力很重,此次例外,绝不能再有下次,违者军法处置,你们二人不仅要谨记,还要把本将的话传递下去。”
这种时候,可不能让女色误了大事,在别人的地盘,虽说有人接应和庇护,不过还是低调些好。
“是,将军”关勇和候军马上齐声应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