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打啊”刘程氏走上去,仰起脸说:“都让大伙看看,你有多能耐,也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刘程氏那般“光棍”,刘德魁一下子踌躇了起来,本来还想说些场面话,可是那话还没说出来,那些族人已经围起来数落他了:
“族长,别闹腾了”
“就是,你想逼死我们不成”
“一下子加了三成,这还不是个头,这如何是好”
“就是,得罪了封家,别说那税收得重,就是我等交得起税,可是劳役呢,到时要我等去送军粮又或挖矿洞这些危险劳役,谁能保证小命还能活得回来”
“胳膊扭不过大腿的,何必呢?这不是鸡蛋磕石头吗?”
“做族长以来,也不见做过什么好事,就会瞎折腾”
“当年我劝他别开除刘将军出族谱的,他却一意孤行,说什么为了金田刘氏好,实则什么心思,谁都看得出来,分明是偏袒他的外甥女而己。”
“只顾自己,不顾我们的死活,这种人不配当我们的族长。”
“对,早就应该把他换了,不然他都得把我们累死。”
就是一旁的长老、也是他堂兄弟刘德胜也说:“大哥,此事做得太过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人大声“罢族长”,结果一呼百应,受够了他气的族人一个个一边指着刘德魁,一边高呼着换族长,还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说他不公地方,一时间刘德魁受万夫所指,百口难辩,就是他的家人还有兄弟,也有一小部分加入指责的行列,大部分都是站在一旁,作壁上观,没一个人敢替他说话,至于刘光夫妇,哪里还敢冒头,老老实实在一旁装死。
一时间,众叛亲离,那是刘德又气又急,最后在众人指责声中,一下子就吐了一口血,然后很“幸运”的晕了过去。
此时,候军刚想说时辰到要加税时,几个金田刘氏的男子一边行礼一边赔笑说:“军爷,军爷,先不要再加了,再加就真的交不起了,那刘德魁的意见,不代表我们的意思,请稍候片刻,我们马上给刘将军一个交侍。”
“对对对,他太自私了,我等都受到他的蒙敝,这才干出这等傻事,请将军宽限一点时间,让我们商量一下,很快就会给刘将军一个交待的。”
“这位将军,你就行行好吧。”
动则就加一成二成,这样加法,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候军冷笑着说:“此事你找刘将军说去,候某只是奉命行事,作不得主,你们求我,还不如去求刘将军,这里他说的才算。”
说完,不顾众人的反应,再一次把税赋和劳役再次加多一成。
众人的脸色变了,知道事态紧急,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了,族中几个资格老、德高望重的人马上围起来,紧急地讨论着什么,至于那昏倒在地的族长刘德魁,众人已懒得理会,因为他的意见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他的家人又给他喂水,又给他揉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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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坐在马车里的刘远听到候军小声禀报道:“将军,金田刘氏新任族长刘德胜求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