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交易?”禄东赞面色一喜,不过他竭力隐藏自己心中的狂喜。
听到禄东赞同意,刘远嘴边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大声说道:“为了公平交易,配方里的每一样材料换一些时间,时间到了,刘某再说下一个数字,就这样,若然不同意,刘某的刀已经磨利了。”
“哈哈哈.....刘将军身边美女如云,什么谈心,分明是想聚众宣yin,死也做一个风流鬼吧,好,好,本大伦向来大度,有成人之美,就如你如愿,你每说出一种物料,就给你一刻钟的欢愉时间,不过,刘将军你可记得你发的毒誓,若有虚言,什么后果,你也知道的吧?”
“这个自然”刘远毫不犹豫地说。
被禄东赞说得那么不堪,可是刘远并没有出言反驳,反正这种情况,很多事都不能计较。
“那好,现在开始吧”禄东赞大声地说:“现在可以说水泥的第一个材料了。”
“水”
禄东赞的脸色抽了抽,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好,你有一刻钟的时间”
又成功拖延了一刻钟。
李丽质有些担心地说:“刘远,这样....行吗?”
“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这样了。”刘远小声地解释道:“现在拼命,绝对是九死一生,只能等,这里是大唐,我们的地盘,拖得越久,变数越多,就看运气了。”
说完,刘远仰望那轮如金盘的月亮,有点感慨地说:“刘某自问运气还不错,屡屡逢凶化吉,希望此次也不例处。”
.......
“时间到了,刘将军,说配方吧。”
“粘土”
“一刻钟到了”
“石炭石”
每过一刻钟,禄东赞就准备时间询问,而刘远也相当配合,时间一到,马上说出来。
一连问了三个,不知不觉中,又让刘远拖了半个时辰,此时,天气有点泛白,不用过多久,夜幕裉去,光明就会降临,眼看刘远等人拖了这么久,道济再也忍不住了,小声地说:“尊敬的大论,小的想说几句,不知方便不。”
“说!”禄东赞对道济还是很看重,马上就给予了回应。
“大论,刘远明显是在拖延时间,现在天快亮了,一旦那些护卫感觉情况不对,派兵来援,我们只有这点人,只怕....只怕我们不讨好。”道济小声地说:“我们还在大唐的境内呢。”
禄东赞语出惊人地说:“本大论知道他在拖时间,不过我却一点也不在乎,想知道吗?”
“想”
“很简单”禄东赞冷笑地说:“刘远一行人所倚仗的,不外乎是船上的侍卫,不过本大论一早就收到的情报,此次护卫为一百人,最精锐的三十人在此,这样一来,他们能动用兵力,满打满算,仅有七十人之众,而离这里最近的军营,少说也有一天的路程,一来一回请援军,最少要二天的时候,如此一来,只能靠这七十人来救他们。”
“他们是坐船来的,没有马,从这里到洛水,有二个时辰的路程,即使他们再精锐,也要一个时辰,跑一个多时辰来到这里,人马都已早乏力,我们几十张长弓,几十个精锐的弓箭手,不但熟悉环境、还以逸侍劳,就是再多一倍的人,我们也吃得下,怕他何用,就是发现们来了,我们最多只用一刻钟就能把他们全部解决,然后利用熟悉地形逃,他们肯定追不上,再说本大论一早就准备好了,保证他们逃不掉。”
道济有些不解地说:“将军,为什么我们不冲上去,直接他们给抓了?刚才就差一个冲锋就能把他们拿下了。”
禄东赞皱着眉头说:“拿下?要是拿下尸体,那我们何必花费这么多精力,本大论最在乎的,就是大唐的布防、水泥还有那炸驻仙石神秘东西,随便得到一样,就不虚此行,可是刘远抱了必死之心,就是他的家眷,也纷纷拿出锐物随时准备自尽,冲上去有意义吗?”
“大论高见,属下还有一件不明。”
“说”
“刚才大论说那水泥秘方说出来,就放二个人走,要是刘远走了,我们收获也不多啊,这样是不是太值宜他了?”道济一直想不明白这点。
“当你想彻底战胜一个敌人时,最好的方法就是了解他,只有了解他,才能对症下药,刘远最大的弱点就是重情,从他在扬州对侍他宗族之人就可以看出来,以他的性格,不会抛下妻儿子女独自偷生的,再说了”禄东赞狡猾地说:“本大论是同意了,可是你们不是还没有同意呢”
道济心悦诚服地说:“高,实在是高,大论算无漏遗,小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不愧是吐蕃的头号智囊,考虑得可以面面俱到,那刘远还想拖廷时间,没想到,大论就是故意让他拖,把他知道的东西全部榨出来。
此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那一缕温暧的阳光,已经照耀着大地,唤醒世间万物,早升的太阳,把天边的云彩染得金黄,美轮美奂,犹如黄金织成的美锦一般,真是美不胜收。
禄东赞心情畅顺,伸了一个懒腰说:“真好,太漂亮了,只要从刘远嘴中掏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那么,那朝兵临时城下,这片美丽而又富饶的地方,不就是自己的吗?
“轰...隆隆”
突然间,好像听到一阵轻响,然后地上好像微微颤动一般,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禄东赞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
“属于也不知道,好像,好像是马蹿声。”
马蹄声?
就在禄东赞惊疑未定时,一个传令兵急急忙忙跑过来,惊魂未定地禀报道:“禀...禀大论,一支骑兵正快速从这里跑来,大约三百人众,全身披着黝黑的盔甲,好像.....好像是大唐最精锐的玄甲军。”
什么?玄甲军?禄东赞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