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语气有些得意地说:“首先,刘远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你投他以桃,他会报之以李,说是不用他任何承诺,可是实际上,他欠了本王一个情,就是这一个情,或许得到的回报是这情的数倍甚至数十倍,这是其一、若然他日后改变主意,不再中间派,有了这个基础,拉拢他也方便一些,这是其二、这其三嘛,最为重要,我们都知道,刘远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特别重视他的骨肉,从他仅以几十骑突入吐蕃,救出他的骨肉刘雪,你想想,吐蕃那么危险他都舍得用命去的拼,如果再多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就在大唐,为了孩子,你说,他会怎么做?”
说到后面,就是李泰都有些激动,双眼放光。
王伯当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是王子,而自己的只是一个小跟班了,就这份心思和心计,李泰轻轻松松就能甩自己几条街那么远,一个看似是肉包子打狗的举动,竟然暗藏这么多心机,不得不服。
“刘将军千里赴吐蕃,救回来的,也仅是一个女娃子,如果那林妙妙的肚皮能争气点,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他为一个女娃子能拼命,估许为了儿子,别说拼命,估计就是把命都不要了也行。”王伯当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哈”李泰得意地大笑几声,不过他很快就平复了心情,有些无奈地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事还要看天意。”
王伯当连忙恭维地说:“魏王是受到上天眷顾的人,上天自然会庇佑的。”
“伯当”
李泰突然叫自己,把王伯当吓了一跳,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应道:“小的在。”
“明天**负责安排人暗中监视,看她在哪时落脚,还有,半年之内,不能让其它男人接近她,半年之后,如果没有怀上孩子,那就把人撤走,只需要知道她的住处即可,明白了没有?”
半年,半年就己经足够,如果半年后还没有反应,那就是没有怀上,也就没有再监视的必要,和刘远共渡了一晚,多少也算有点恩情,说不定还能利用上,知道她住在哪里,也是有用处的。
“是,魏王。”王伯当连忙领命。
应了后,王伯当看了看魏王,然后小声地说:“魏王,现在夜色己浓,漫漫长夜,不如属下给魏王加个枕头,不知魏王意下如何?”
自从崔雄说为崔敬加个枕头含蓄的说法在京城传开后,士子大夫们者喜欢用这套说辞,王伯当也是用这个说法来询问李泰,是否需要安排美女陪他过夜。
李泰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说:“好吧,加一个好了,完了你也挑二个,明天记得把事替本王办好。”
现在正是年少气盛之际,李泰也不能拒绝美女,还有一点,为了让刘远接受自己的“好意”,那壶所谓的宫中佳酿,李泰里面放了一些催情之物,放得很有分寸,会提高一定的情趣和欲望,但不会让人失控,一壶酒两个人喝,刘远喝了一半,李泰自己也喝了一半,现在心中已隐隐有某些冲动了,不过他擅长收买人心,自己风流快活,也不上让便宜一下心腹手下。
王伯当闻言大喜:“谢魏王,小的马上就去办。”
………..
而此时,刘远还在林妙好的闺房,红烛的火光扑闪扑闪地跳动,而刘远也像一条拧紧的弹簧,压在林妙妙那曼妙的娇躯上,一时亲吻她那柔软的红唇、一时在她那甜美的酒窝上“喝上二杯美酒”,还不断上下其手,在她的娇躯拼命索求着什么。
这己是春风二度,刘远也不知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兴致,反正就是需要,刚刚被强行破瓜的林妙妙虽说有些痛,不过她盯着刘远,眼时流露出感激和迷恋,为了让自己的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尽兴,她一直都强忍着,用最真诚的微笑,对刘远是百般迁就,正在拼命重复着某个动作的刘远,没有看到压在身下的林妙妙,眼角己经渗出了泪水,或是痛楚的泪水,或是激动的泪水,也许是侥幸的泪水………
直到三更时分,那胡床“吱吱”的摇晃声才停了下来,累了大半夜色的刘远抱着林妙妙,相拥而眠。
“扑”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最后一根红烛也燃到了尽头,火头弹了一下,然后就完成它的使命,燃烧到了最后,房间终于恢复了安静和黑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