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奇人。”刘远不知说些什么,只能用奇人来形容了。
“没想到将军这般随和,说话这般风趣。”林妙妙在一旁恭维道。
刘远摇摇头说:“其实,今晚我们两人都挺有趣。”
“哦?将军何出此言?”
“事实就摆在眼前啊,我们二人,刘某在此假装正经,而林姑娘却假装不正经,还真是绝配”刘远自嘲道。
来到这种寻欢作乐之地,和花魁独处一室,两人却在这里讲故事,估计传出去都没人信呢,要不,长安坊间就会流传,扬威将军刘远,某方面己经的不行,没有人伦的能力云云,然后扯了一大堆版本,像是被雪冻坏、荒yin无度,元阳不足、吐蕃公主气羞成怒,当日在吐蕃一脚就废物了刘远的子孙根等等。
就是刘远自己也有一些奇怪,明明作好打算,来这里只是聚一下,不作风月之事,可是那林妙妙一开口,不知为什么就答应了,很有可能,可能当时自己是用“下半身”思考了也不奇怪,这就是绝色美女的魅力所在。
林妙妙美目一转,眼里出现了几分敬佩之色,掩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将军的话,果然精僻,奴家佩服,不过,将军的话却是说错了。”
“错了?”
“错了。”
“那你说说,刘某的话,怎么就错了?”
林妙妙脸上挂着笑意,柔声地说:“应该说刘将军假装不正经,而奴家假装正经才对。”
“还有这话?”刘远都让林妙妙说得有点吃惊了,还有说样埋汰自己的?
“刘将军来*馆,不过是为了与麾下的兄弟聚会,庆祝一番,为了手下的兄弟才来的,并不是有心到这里买欢,再说刘将军到了这里,行为规矩、目光清澈,就是奴家刻意的亲近,也没有什么表示,即使我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刘将军依然是坐怀不乱,犹如柳下惠再世,这份定力,奴家佩服。”
“至于奴家,那身份在这里摆着,就是一青楼女子,在别人眼中,都是代贱的角色,偏偏装得玉洁冰清,其实也就是想方设法培加自己的名声,提高自己的身份,多揽一些恩客,替馆里多挣一点银子,这样待遇也好一些,不仅吃穿用度会宽松很多,也不用去接待那些俗气的贩夫走卒,不怕刘将军笑话,其实,奴家也就是假装正装罢了。”
刘远没想到,这林妙妙会这般坦城,坦诚得自己都不知说些什么好。
“那个,林姑娘真率直,呵呵,其实刘某也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刘远话头一转,笑着说:“虽说不知刘某哪来的大驾,竟然让林姑娘亲自作陪,诚惶诚恐,如果林姑娘不方便,刘某就此告辞,绝不为难于你。”
“不”林妙妙连忙说:“刘将军言重了,其实奴家不仅假正经,还欺骗了刘将军,请将军恕罪。”
刘远楞了一下,睁大眼睛说:“哦,林姑娘何出此言?”
林妙妙对刘远行了一个礼,小声地说:“将军,奴家其实受人所托,让你到这里来,是有位贵人想见你。”
终于来了,刘远心里暗叫一声:早知就不会这么简单的,原来还真是一出美人计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