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美目一转:“这里是有点乱,若然将军不弃,可移步到奴家处,奴家再与将军把酒话欢。”
“好,那就依林姑娘的意思,这里是乱了一点。”刘远也不做作,马上点头应承。
这些家伙,几个月没碰女人了,刚才一个个还能克制住,可是那些女子一来,一个个都按捺不住,那场面可以说用“不堪”来形容,作为一军之将,刘远可不想在手下面前“表演”,也没那个习惯。
“将军,请。”
“请。”
候军抱着那个萝莉美女正在调着情,看到刘远和林妙妙一起走了出去,不忘讨好地说:“将军就是将军,这么快就拿下了,厉害,妙妙姑娘,可要把我们将军给侍候好啊。”
“一边去,玩你的。”刘远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然后在林妙妙的带领上,直奔她的香闺而去。
将军今晚好像对自个有偏见啊,候军一下子郁闷了,自己都已经把最好最漂亮的女子让给将军,还费了不少气力,让平日只是弹弹琴、唱唱小曲的林妙妙侍候刘远,那老鸨信誓旦旦说绝对是处子之身,这样的还不满意?
是哪里做得不足?
可怜的候军,不知自己让长乐公主坑了一把。
“候少爷,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奴家做得不好?”怀中那个青葱可爱的女子一下子抱住候军的脖子,那两片红唇都快碰到候军的耳朵的,那暧暧口气,吹得候军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一下子把那美女抱了起来,笑嘻嘻地说:“那里做得不好,本少爷得好好检查一下,到时才告诉你,哈哈哈。”
懒得管了,美人在怀,心早就乱了,下面憋得厉害,也不管哪么多,抱起美女,准备到楼上找间房,提枪上马,那少女对英雄少年的候军也很满意,早就像的一条八爪鱼一样缠紧了候军,眼睛都有些迷离了。
“兄弟们,这天香楼我们全包下来的,上面有房间,看到空房就可以用,都玩得开心一点,哈哈哈”候军甩下一句,径直走了。
.......
而刘远而在林妙妙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清幽、干净的闺房,这里比刚才好多了,在包厢里,酒香肉味、还有那yin靡之气再混合一些庸胭俗粉的香气,刘远可真闻不习惯。
“刘将军,请坐,这里简陋,是奴家一个人在这里住,平日也没招待过客人,所以杂乱无章,虽说金姨对我管教甚严,何是奴家就是记不住,现在倒让将军见笑了,还请将军多多包涵。”林妙妙微笑着说。
这个女子很聪明。
表面上说是的简陋,平日没客人来,也就没注意收拾,那金姨管教还很严,实则是暗示刘远,自己冰清玉洁,虽说自己身在青楼,可是刘远还是第一个进入自己的香闺的男人,可谓一语双关。
又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刘远哪里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不过只是笑笑说:“林姑娘不要客气,刘某就是一介武夫,说到底,粗人一个,没想到有幸踏入林姑娘的香闺,这真是刘某的荣幸了。”
林妙妙一脸佩服地说:“刘将军就不要谦虚了,长安哪个不知将军上马能安邦,下马可治国,论起文笔才华,更是风流,若是刘将军说自己的是一介武夫,那天下间,也就没几个是雅致之士了。”
“过奖,林姑娘真是太抬举刘某了,经不起夸,经不起夸啊。”
这时有侍女送上酒水果品,林妙妙亲自替刘远的斟满了酒,然后对刘远微微一笑,再次露出那两个迷人的酒窝:“长夜漫漫,不知将军喜欢做些什么?”
咦,来了。
这个林妙妙,作为*馆的镇馆之宝,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但今晚不仅陪刘远喝酒,更是主动邀刘远到她的香闺,刚开始没觉什么,现在就是刘远感觉有些不太真实了。
虽说刘远现在炙手可热,但是这长安城之中,有权有势的子弟不知有多少,刘远还没有让所有人讨好自己、巴结自己的资本,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不可否认,这个林妙妙的确是一个美人,还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美人,但是这次这么主动,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至于前面所说,敬佩刘远的文采才华、风流武功什么的,刘远听了,只是笑笑,在这逢场作戏的烟花之地,那些女子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道鬼语,就是一个矮挫穷进去,那好话也能张口就来,刘远自然不会认真,换一句话来说,即使是美女爱慕英雄少年,可是在这青楼之内,她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又怎能追逐自己的爱情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刘远把弄一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儿,饶有兴趣地问道:“林姑娘问刘某喜欢不什么,不如说,林姑娘说说,你会什么好了。”
既来之,则安之,以刘远现在名誉和地位,再加上刚刚取得大功劳,实在不需要害怕什么,刘远倒要看看,今晚这*馆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