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就是这里的一个过客、一个旁观者。
这个女子,很特别。
“哟,奴家一大早就听到喜鹊在窗外叫,就知道肯定有喜事,没想到还真灵,刘将军、关少爷、候少爷、尉迟少爷,还有这么多贵客光临时,本馆可以说是蓬荜生辉呢。”那老鸨那后脚还没跨过门槛,那话不来了。
还真不愧是靠嘴巴吃饭的,粉面含春齿不露,朱唇未启笑先闻,虽说第一次见面,可是那话说得,一下子拉近了与众人的距离,听起来就觉得温暧。
“这位是?”
刘远想打个招呼,可是第一次来*馆,还真不知眼前这个人叫什么。
不等候军介绍,那老鸨马上自我介绍道:“不敢,奴家小姓金,刘将军若是肯给一点脸面,唤奴家一声金大娘即可。”
皮肉生意,自古有之,像老鸨的称呼,朝代不同,称号也有差别,像明清代,通常以能“妈妈”相称,唐代暂没这个称呼,这个金大娘,能说出自己姓的,应是*馆一个重要的角色,至到大娘,十有八九是家中排行第一,像杜三娘,就是家中排行第三的。
“金大娘认识刘某?”刘远有些奇怪地问道。
自己第一次来啊,怎么弄得好像和自己很熟的样子,都不用介绍,直接就与刘远对话了,好像刘远是经常光顾这烟花之地人一样,弄得刘远都有些郁闷。
金巧巧、金大娘,敢情这姓金的,好像都是风骚过人的,这两人,没有交集吧?
金大娘有些夸张地说:“刘将军是我大唐的大英雄,长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光临,奴家手下这些姑娘们都乐坏了,一个个都抢着来这里,一睹将军的风采呢。”
寒一个,在烟花之地,目睹自己的风采?刘远可不习惯有人看自己“表演”,再说刘远也没准备今晚在这里大洒“甘露”。
候军知道刘远不太喜欢和金大娘这种老鸨相处,连忙接过话头:“不会吧,金大娘,你这话可有点虚啊,候某找你预定时,你可是左右推搪的,现在可别应付了事,我们将军在此,断断不会少你钱银的。”
“哪儿的话”金大娘一甩手中的丝帕,对候军抛了一个媚眼说:“奴家没说不可以吧?那是奴家作不了主,需要请示一下,这不,候少爷可瞧仔细罗,奴家手下这些姑娘,哪个不娇,哪个不俏?我们的镇馆之宝,平时只是弹奏的妙妙,也送到这里了,奴家的诚意,还要说吗?不瞒您说,想来的太多,奴家还让她们比试过再过来的,我们*馆最好、最漂亮的姑娘,都在这了,不瞒你说,外面的熟客都不乐意呢。”
“算你识相。”候军满意地点点头,随手塞了一块十两的银子给金老鸨,以示奖励。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一次,足足来了三十多个美女,在众人面前一字排开,素质的好与差,一目了然,不少扬威军将士眼睛都看直了,这充份说明自己办事不仅办得快,还办得好,心情大好之下,也注不吝赏赐了。
“谢候少爷,谢候少爷。”金大娘一边说,一边笑着对一众扬威军将士说:“诸位好汉,我手下的姑娘都站得脚都酸了,快带她们去坐下吧,她们可是一早就想和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好好亲近亲近了。”
说完,扭头对身边那位绝色女子说:“妙妙,你就陪…….”,说到这里,看看刘远,又瞧瞧候军,一下子语塞了,这绝色美女只有一个,不知给官职大的刘远,还是让给出手大方的候军。
“林姑娘当然是我们将军的”候军马上识趣地说。
老鸨金大娘朝林妙妙打了一个眼色,那林妙妙对刘远微微一笑,然后慢慢走了过去,很优雅地坐在刘远身边坐下,柔声地说:“刘将军,奴家这厢有礼了。”
林妙妙刚走到身边,刘远已经感到一般香风扑鼻而来,那不同于那种庸俗的胭脂水粉散发出来的香味,而是的一种淡淡的、怡人的体香,很清新,很自然,闻起来让人不由精神一震,刘远一下子就闻得出,那是以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欲望的处子体香。
平康坊青楼ji院林立,美女云集,林妙妙能在青楼ji院独占鳌头的*馆占据了花魁之位,绝非简单,没想到,平康坊最负盛名的花魁,竟然还保持了完壁之身。
有点意思。RS